我在一個風雨過後,彩虹掛天的傍晚,被父親從雨露泫然的花叢中撿到,從而開始了我絢爛多姿的新人生。
其實呢,我隻是說如果,如果撿到我的是個美女,而我並不是在狗尾巴花叢之中的話,這個新人生的開端也許會更完美很多吧。
為此,父親大人的寶貝,我那個淘氣敖嬌妹妹沒有少和我產生爭執,乃至迸出激烈的火花,而每次華麗麗敗退的總是我。
其實呢,我隻是想說,好男不跟女鬥……主要是鬥不過啊……
讓一個天生沒有辦法修煉的小蘿卜頭去跟一個三品的小天才少女鬥,那不是純屬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廁所點燈——找死麼。
哦,說到這裏,順便提一下,這個世界所謂的修煉劃分體係呢,有點詭異啊,竟然是所謂的九品十八級,嗯話說當初聽說的時候還以為是到了一個貌似是平行空間的魏晉時代——九品中正製啊!
呃,好吧,雖然當時我腦子裏閃過了魏晉這個時代名稱,但是真的很鬱悶,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代表著什麼意義,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腦袋裏。
於是我選擇沉默。
對了,忘記介紹我的父親了,那個一臉粗狂卻生出了一個嬌滴滴的敖嬌女兒的大傭兵首領,外剛內也剛,但是對待親人很溫柔,對朋友很夠味道的男人。
隻是我最奇怪的是,為什麼我會想到一個叫做赤木剛憲的男人和一個叫做赤木晴子的女孩呢!真是奇怪,明明不認識的說,而且他們是兄妹,不是父女吧?好像是的吧?
當然秉承我一貫的秉性,我實在是無法適應父親他那一臉粗狂但是卻總是溫柔對待我,尤其是和妹妹爭持吃虧的時候撫mo著我的腦袋,安慰我時候的好男人模樣。
原諒我,我知道父親是個好人,但我真的是無法接受這種形象和氣質上雲泥之別的別扭差異啊。這簡直就是赤木剛憲長了一顆晴子的心呐!
哦阿門,原諒我,我不應該這樣形容我的父親,盡管我不知道阿門是什麼門!
現在我躺在床上,心裏說不出的挫敗和失敗交雜,總之就是很悲劇。前天我和妹妹吵架,然後依照慣例我又杯具了,我想,也許我是這天下最窩囊的哥哥了吧,竟然讓妹妹撒嬌的時候打的臥床不起,嗯其實也不能說是撒嬌,如果說讓妹妹拿著比她身子還高的大劍追著砍,圍著院子轉了七八個圈也叫撒嬌的話。
可是不可否認,我的妹妹從來就是這樣對我撒嬌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拿刀砍!
如果真是這樣我寧肯不要這種親與愛。
呃……
雖然是這麼說不要,但是心裏這種微妙的不舍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不是M屬性啊!難道這是路人屬性的隱藏屬性?
話又說回來,我現在有點糾結。
被比自己小了兩歲的妹妹在腦袋上敲了一個大包,而且還昏迷不醒兩天兩夜,真是太丟人了。
本來我應該怨念那個暴力妹妹的,但是現在我卻真的糾結了,不知道應該是怨念呢還是感激。
因為妹妹在我腦袋上的這一下,讓我一覺醒來忽然大徹大悟了。
就好比佛家所說的,立地成佛,頓悟菩提。
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以前隻是朦朧知道,卻不明其理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妹妹這一下把我一切的記憶給打回來了。
這是多麼令人糾結的喜悅啊,難道我天生就帶有悲劇帝的光環嗎?連明白前世今生都要用這麼丟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