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了,撕無形從外麵走了進來,笑眯眯地看著他。
蔣飛超倒了一小杯白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一飲而盡,豪邁道:“無形老弟,說句實在話。我們蔣家今年有一場極大的風波,在官場上以及戰場上的大風波。”
撕無形沉吟道:“就是你前往二線的理由嗎?”
作為蔣家的大少爺,蔣飛超不可能無緣無故被送上戰場。憑借他的實力,雖然不弱,可是在偌大的戰場上也絕對不安全。就算要磨礪他,蔣家也不可能送他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所以撕無形出去的那一刻把這件事情想了一遍,肯定蔣飛超是有個迫不得已的事情才被逼前往的。
“算是,也不盡是。”
蔣飛超聳了聳肩,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白酒之後,又給撕無形倒了一杯。
撕無形抓著杯子一飲而盡。
“我們蔣家若是渡不過去這場風波,必然會變得一跌不振。正所謂兵敗如山倒,而我們蔣家惹得人也很多。牆倒眾人推這個道理想必你也懂吧。”
蔣飛超又喝了一大口的白酒,被嗆得咳嗽了兩聲。
“我們蔣家隻有我一個男的,剩下就是我的妹妹了。雖然有著一些侄子之類的,可是他們都難以成大器,所以隻有我才能挑起家裏的重擔,這不是我吹噓的,事實就是如此。”
“那根據你這樣說,你們蔣家必敗?”
就算是蔣家要敗亡了,撕無形也絕對不會放棄交他這個朋友的。需要蔣家的幫助固然是交好他的一個因素,但是卻並非是主要,真正的前提是他能夠信任蔣飛超這個人。
他看著撕無形,過了片刻後繼續道:“但是也並非沒有轉機,因為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我們蔣家在二線的戰爭裏,連敗三次。這讓我們本來穩固的位置產生了動搖。”
說到這裏,蔣飛超一怒,酒意上頭一拍桌子:“該死,就是因為那群窩囊廢,才導致了我們的失敗!”
他越說越生氣,眉頭都擠成了一個川字:“我們本來的幾個成名老將都被家裏的那群勢利眼給弄走了,現在新上來的幾個根本就不堪重用。說是廢柴都不為過,要修為沒修為,要頭腦沒頭腦。”
旁邊的蔣秋很少見到哥哥如此模樣,立刻便是被嚇了一大跳。不過相對而言,撕無形則是鎮定了許多,喝嚇了一杯白酒。
“蔣兄先莫激動,你這次上二線主要的任務是……?”
“平叛魔教。”蔣飛超雖然喝醉,可是氣勢卻如同猛虎一般。一股肅然的殺意升起,讓蔣秋臉色一白。
撕無形立刻便是皺著眉頭運起了主題之力抬手保護住了蔣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蔣兄這次去多久?”
看著漸漸穩定下情緒的蔣飛超,撕無形耐心地問道。
“短則一月,長則半年。”
“那蔣兄你是否還缺人手?”撕無形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這何嚐不是一個上戰場的好機會!
聽見撕無形的話,蔣飛超糊塗地嘟囔著:“無形,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怎麼能讓你去冒險上戰場呢?絕對不行,不行不行。”
撕無形看見他客套,眼睛轉了轉便是笑道:“蔣兄別這樣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今兄弟都處在這個危機關頭了,我怎麼能不幫忙呢?別拒絕了,再拒絕就是不當我是兄弟了。”
“你……這。”蔣飛超喝醉了以後,表情有些驚愕,在桌子上猶豫了半天之後才勉勉強強地回答道:“你不是加入了內院了嗎,還有時間跟我上戰場?”
“沒事,我們剛過完內院考核,有兩個月的假期,這期間我可以跟你過去。”
撕無形笑了笑,眼看自己的陰謀就要得逞了!終於能上戰場看一看了。
“這樣啊……那好吧。今天我喝醉了,細節我們改日再談。”蔣飛超有些為難地樣子,然後擺了擺手。
“那就這樣決定了!蔣兄,你可別忘了今天答應我了啊。”撕無形立刻便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