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四郎去探察,偷偷溜進院後,見一個鬼鬼祟祟的龜奴。就覺得可疑,緊跟其後,來到一間很隱蔽的秘室。聽到龜奴與一群像是護院一類的人在談話,從中明白了事情的內幕,還看見裏麵關著二十幾個少女,想來這一定是他們強抓回來的。也不打草驚蛇,急忙退回來。在大堂見不到八郎等人,定知他們已經先行回客店。至從八郎為了化解四郎心中的恨意,受了傷。幾天的相處,他心中的結終於解開,失去以久的親情再次從心中燃燒起來,變成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子漢。所以心中擔心八郎等人為自已著急,也就急忙趕回去。
八郎等人在房間裏等待四郎的消息,一直傍晚還不見回來,這下八郎等人急了。七郎更是急得走來走去道:“寇叔、八弟你們說四哥到現在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不要我去看一下?”
“再等等看,如果四哥還不回來,我們就動手。”八郎也有點不安道。
寇準想了想說道:“我看四郎做事謹慎,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相信這時候正在回來的路上。”
三人正在談話間,四郎推門進來。七郎見四郎回來,急急上前道:“四哥,你可回來了,都把我們急死了,還以為被他們抓住了呢!”
八郎見四郎安全回來,總算放心了。倒了一杯水,遞給四郎道:“四哥來先坐下,喝杯水,慢慢說來。”
四人圍著一張小桌坐了下來。寇準問道:“四郎探到什麼情況?”
四郎喝了一口水,慢慢說道:“我打聽到原來那家怡紅院,表麵看起來是家普通的青樓,但實際上暗地裏做買賣少女的場所。而幕後的真凶就是怡紅院的老板周仁富和他的姐夫本縣的劉縣令。院麵有間秘室,裏麵關著很多少女。寇叔、八弟我看我們要早點動手,以免有更多的少女受到傷害。”
八郎聽了大概和自已猜測的一樣。開口道:“恩,明日我帶玲兒去縣衙假裝去報案。我倒要看看那狗官如何自言其說。”
寇準是辦案高手當然明白,考慮了一下說道:“可是可以,不過我們還少了人證。”
七郎一聽急道:“要什麼人證,我們不就是人證。”
“不,我們不算人證,隻不過是旁證。本根起不了作用。”寇準搖搖頭道。
八郎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沒有人證,今晚人證會自動送上門。”寇準等人雖然不明白,但他們看得出八郎那雙自信的眼神。也不多問。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八郎暗地裏叫禁衛軍等十個人在院中埋伏,三更以後見黑衣人進入,立刻動手將他們抓住。自已就想暗藏在金娥等人的房間,以防萬一。八郎見金娥他們房間裏沒有燈光了,就輕輕地推門進入,房間太黑了八郎一時沒看到金娥。原來金娥坐在小桌上睡著了,被一陣冷風吹醒了。就點起油燈起身回床睡。此時八郎正要藏入床,被金娥看到。金娥大叫道:“有賊啊,快來人。”這一叫八郎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裏動也不是走也不是,金嬋和玲兒一聽金娥叫聲急忙起身穿衣服。寇準等人也趕快來。七郎一進來大聲道:“出來,在不出來我就動手了。”
八郎無奈道:“是。。我,八。。郎。”說著轉身。眾人一看真的是八郎,急放下手中的武器。四郎上前道:“八弟,半夜的你摸進金娥她們的房間幹什麼?”金嬋氣呼呼說道:“你是不是見玲兒姐姐起了色心了?”
他們那裏知道八郎是為了抓那群惡人。八郎怒道:“吵什麼,你們差點壞了大事。現在不說,晚點你們就會明白了,都回去睡覺。”眾人一頭霧水,不知八郎搞什麼。但很少見八郎發火,裏麵一定有什麼事,了解他的人寇準已經猜出幾分。眾人也隻好乖乖地各自回房。
寇準等人離去,見金娥她們還站著不動,又大聲道:“你們還站著,回床躺著。劫色劫色,我難道沒見過女人啊!”三女一聽,知道定是壞了事。隻好重新躺下睡覺,金嬋一肚子傷心和委屈。八郎吹滅了燈,進入床後。
一直等到三更後,這時聽見房頂有人。那班黑衣人進入院麵,此時整個院子亮起來,打鬥聲叮叮的響起。一個黑衣人進入金娥等人房間,來到床前,正要出手。八郎一劍刺傷那黑衣人的手,緊接著一腳踢中腹部,頓躺在地上打滾。金嬋急忙點起燈火。八郎上前提起那黑衣人,向外走。在外麵的黑衣人被禁衛軍殺的殺抓的抓,寇準等人也出來了。禁衛軍揭開黑衣人的麵布押至八郎等人麵前道:“寇大人、軍師其它黑衣人被我們殺了,就兩個活口了。”
“好,馬上清理掉。我也抓了一個,你給我過去。”八郎一邊對衛兵說一邊對把抓在手中黑衣人甩了過去。
“屬下明白。你們幾個去把那些屍體處理掉。”禁衛軍中一個道。揭下八郎那個黑衣人的麵布。四郎一看認出就是那個怡紅院的龜奴。上前對八郎等人道:“寇叔、八郎他就那個龜奴。”眾人這時才完全明白八郎口中的人證和之前什麼會進入金娥等人的房間。
寇準上前大聲道:“說你們是什麼人,到底在做什麼,從實說來,免得皮肉受苦。”那三人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