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沒等火說完,我隨手就抄起了蘇漠放在桌上的茶壺丟了過去。
“丫頭,你這是在損壞公物啊。”
鍾離溪依舊輕輕的一避,便閃開了,茶壺則形成了一道很好看的拋物線砸在了屋子的地板上,碎片四件了開來。
“丫頭,你真的不打算讓蘇漠教你麼?”鍾離溪一步不離跟在了我的身後,“按照你現在的資質來看,想要自己領悟的話,說不要百年才能參出一些來。”
今天的蘇漠好像很閑,一直都坐在中,我是自然不願意和他呆在同一處的,便拉著鍾離溪出了屋子來透透氣。
“是,就他那態度我情願直接活到二十一世界也不要他教。”因為鍾離溪已經詢問了幾遍,所有我的口氣有些很是不耐煩,也把剛剛警告他的話也順便在說了一遍,“還有!以後不許睡我床上,就算是變成了狐狸也不許!”
“丫頭,我又沒有占多少的地方,在說一你個人不也睡不了那麼大的床鋪的麼?”鍾離溪依舊顯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在說,當年我還沒修成人型的時候,也不都是你抱著我……”
一句話沒有說完,鍾離溪突然停了下來,眸子裏閃過了一絲寒意,招牌式的笑容也消失了幹淨。
“怎麼了?”
“沒有,”在我的詢問下鍾離溪立馬又笑了起來,“隻是好像記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可是卻瞧的不大清楚。”
“嗯?”我疑惑的瞧著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你失憶了?還是曾經失憶過?神仙也會失憶的麼?”
“傻丫頭,”鍾離溪的手覆上了我的腦袋,“我隻要記得你就好,其他的無所謂。”
“讓開!讓開!”
一句話沒有說完,身後就氣勢衝衝的走來了幾個官兵,一個個凶狠的模樣,推開了我和鍾離溪往前趕著。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官兵們的神色很匆忙,遠處還傳來了女子的尖叫聲,周圍的百姓也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瞧著他們那一臉忌諱的模樣,我也不好上前詢問,隻能抬頭問著和我一樣一無所知的火。
“嗯。”鍾離溪點了點頭,“應該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瞧見了沒?人都泡腫了!”
“誒,真是造孽啊,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麼被糟蹋了。”
“說起來,都說是自己投河死的。”
“你懂什麼,被抓到哪裏還逃得出來,怕是被折磨死了,派人丟出來的。”
……
因為這一整天實在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便幹脆就和鍾離溪兩人在長安城轉了半天,在一家露天茶座休息的時候,聽著鄰座的兩個中年男子的切切私語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兩位大叔在說的是何事?”大概的聽著一些內容,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告,在鍾離溪沒有發覺之前,我站起了身坐了過去,開口詢問道。
“姑娘你不知道麼?”中年男甲一臉忌諱的左右看了看湊的近了些低聲說道,“城南的惡霸府上死人了!”
“姑娘你就隻身一人麼?”中年男子乙有些吃驚的瞧著,聲音壓的也十分的低。
“自然不是。”鍾離溪從背後扶住了我的肩膀,做到了我的身側,笑著望著我,“下次別亂跑。”
“對,姑娘你得聽你家相公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瞧著我倆,把目光鎖在了我的身上,“姑娘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出門的好。”
聽著中年男子的話我的嘴角微微的抽出了起來,難道這在唐朝這個比較開放的年代裏,瞧著一男一女走在一塊就一定是夫妻的關係麼?
大叔你的眼力委實不好了一些。
“我們夫妻初來長安很多事情都還不熟悉,還望兩位先生指點一二。”鍾離溪這蹬鼻子上臉的速度到也快,立馬就飾演起了這個‘夫’的角色,一邊十分擔憂的望著我,一邊詢問著他們。
“誒。那都是些什麼事情啊……”大叔乙歎了一口氣,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樣,“這城南住了一個有錢的惡棍,經常在街上瞧中了哪家的姑娘,就直接搶了回家,別人去要人,他就說是自己買下來,給你一筆錢走人,要是不走,往往都讓手下往死了打啊。”
“官府不管的麼?”他們說的恐怕就是昨晚我瞧見的那戶人家。
“怎麼管?他家裏有做官的撐腰,要不然哪裏敢這樣為所欲為。”大叔甲喝了一口茶接上了話,“而且他的確是給錢了,最多也隻把打殘了,在丟一筆銀子,誰管的著他。”
“他呀也就錢多。”大叔乙搖了搖頭,“不過這昨天可不就出事了,死了一個女的,屍首在河邊發現的,嘖嘖嘖……那個死相可不是一般的慘啊。”
“陸公子,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