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們兩個誰也不想再壓抑與忍耐,相擁在了一起,地作床來天作被,跳躍的篝火見證著我們的感情升華。
第二天一早,我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舒泰,從美夢中幽幽醒來,在旁邊摸了摸,發現阿紅早就不見了影子。
而我,也恢複了原來的模樣,手上和後背也沒有留下什麼傷疤,肌膚水嫩的跟剛剛出生的嬰兒似得,能掐出水來。
“你醒了?”我正在迷茫的時候,阿紅從遠處回來了,手裏拎著一隻野兔。
“你怎麼起那麼早?”我有些訝異的看著阿紅,尤其是注意到她手上毫不留情的拎著的野兔,心中泛起了嘀咕。
阿紅苦笑地搖了搖頭,在我身邊坐下:“你剛剛恢複真身,現在身子比較虛,所以應該補補,我去給你抓了一個野兔,一會兒你自己烤著吃了吧。”
“那你呢?你吃什麼?”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打量著阿紅,發現她今天格外的漂亮,加上她羞紅的臉蛋,真的美得冒泡了。
阿紅跟我說她已經用我的手機給小翠打了電話,並吩咐小翠一會兒來接我們。
我聽罷也就不再多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野兔,準備在燃燒的火堆裏麵燒烤一下這個可憐的家夥,讓它為社會主義接班人做點兒貢獻。
“對了阿紅,你手上的紅疙瘩還有嗎?”
我把野兔架好,不再理會它,而是坐在阿紅身邊,把她摟在懷裏輕聲問著。
阿紅順勢靠在我的肩膀,用臉蛋在我的肩上輕輕蹭了兩下:“沒事,你放心吧。”
我注意到,她在說話的時候把手故意調整了一個角度,正好讓我的視線與其形成了一個死角。
“不對,你還沒好是不是?”
我一把抓過她的手,心疼的看著她手上再次多出來的一個小紅疙瘩。
阿紅起身,沒有說話,注視著遠方,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阿紅,咱們回去吧,讓院長給你治療,好不好?”
這是我長著麼大第一次說話露出哭腔,因為我怕了,我怕失去我最親近的人,也是我這一生最愛的人。
阿紅深吸一口早上的新鮮空氣,恢複了往日調皮的模樣,衝我一吐舌頭說道:“真是笨蛋,我不是說了我沒事的,你看。”
在我的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阿紅伸出了手,而且手上的紅疙瘩居然在一點點的消失,最後一個疙瘩消失的時候,她手上的兩個小孔也逐漸愈合了。
“這,這是什麼能力?”
我以前感覺低估了她,可是沒有想到,在她身上居然隱藏著如此多的秘密,這種奇怪的自愈能力恐怕隻有我的旱魃真身才能夠做到。
阿紅得意的笑了,無辜的眨了眨大眼睛:“你猜?”
我也笑了,是欣慰的笑,阿紅終於不再像是一個孩子,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秘密,不管她還有多少秘密,我都不再去追問,因為此刻,我的兔子好像燒焦了。
我無語的拎著燒焦了半邊的野兔,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隻可憐的家夥可真是慘不忍睹,半邊身子被燒焦了,另外半邊還帶著毛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