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怨婦看著我莫名其妙地說道,“崔中元,你可不要打我寶貝女兒的主意,你要是有這種想法,嗬嗬,你以後會經常住院的。”
我手一抖,差點把盒子裏的飯菜倒在大腿上,一臉尷尬,“阿姨你說的哪裏話,我怎麼配得上小蘇這麼溫柔可愛的女孩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小蘇命裏克夫,以後得找個命硬的人才好,你,不行。”
“啊哈哈,謝謝阿姨關心了。”怨婦的話讓我不禁汗顏。
“還有一件事,”怨婦的眼神一下淩厲起來,“以後不要叫我阿姨,叫姐,知道麼?我姓虞,虞姬的虞,叫虞姐!”
“咳咳!”我差點被飯嗆到,我仔細看看她的眉宇,確實很年輕,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八九歲女孩的媽媽,“虞……虞姬……啊不是,禦姐……啊不是,虞姐。”
虞姐看我發窘的模樣,眉宇間的哀怨好像也消散不少,捂嘴咯咯的笑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小蘇喊你崔哥是吧,沒關係,當著她麵時,你喊我老板娘就是了。”
“好,好,好。”她說的話我隻好遵命。
接著虞姐的臉色又是一變,臉上寒若冰霜。
我突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隻聽她冷冷地說:“你別以為我不知你之前在背地裏叫我什麼,叫怨婦是不是?你騙不了我的,我會讀心。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以後你不要再有這種想法了。”說完她直接奪過我手裏的飯盒,蓋上蓋子。“沒吃完就算了,就算是懲罰。”
我坐在床上,手中的勺子將在半空,愣愣地看著她妖嬈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她連一絲辯解的機會都不給我。
女人啊,翻臉比翻書還快,我高度懷疑她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開始在為我的生命擔憂。我擔心怨婦,不是,我擔心虞姐會在小蘇送來的飯菜裏下毒。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虞姐不知道在飯菜裏加了什麼東西,我的傷恢複得竟然比常人快了一倍多,手臂也比以前粗了一圈,這真是太違背生理病理學了。可是禿頭副院長好像一點也不驚訝,隻是一個勁兒的誇,小夥子體質不錯嘛,恢複得這麼快,都能下床走路了。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再者我是學醫的,我可是清楚我這種程度車禍傷,沒有兩三個月,連路都走不好。現在才二十幾天過去,我竟然能健步如飛了!
出院那天,禿頂副院長對我說:“賬我們本院幫你已經結了,欠下的錢以後再說。你先回旅館準備準備,把執業證書和身份證的複印件,以及簡曆準備一份,明天到院長辦公室麵試吧。”
,今天可算是雙喜臨門啊。我走出醫院,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讚歎道今天的陽光真好啊。直到我接到了和尚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