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酒館內,四個互不相識的男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每個人桌前都擺著一把左輪手槍,正中央一個類似黑匣子的立方體上顯示著文字。
具體內容是騙子酒館遊戲的規則,一個類似搖骰子和唬牌的撲克類型遊戲。
當然,失敗的人需要用桌上那把左輪朝自己腦袋開槍。
彈匣一共有六發,其中一發裝有實彈,也就是說有六分之一的概率會喪命。
看完規則之後圍坐在一起的四人都有些沉默...
“裝神弄鬼!你們不會真想玩這個遊戲吧?”
“拿著那把該死的假手槍然後朝著自己愚蠢的腦袋開槍?”
“抱歉,我沒功夫玩這種過家家的遊戲!”
坐在三號位置上的黃發寸頭男站起身來,他用一種極其不屑的態度嘲諷道。
三號名叫方偉,他是在睡覺的時候被傳送到這裏的。
因為個人的睡覺習慣身上隻穿了一件短褲,所以冷得身體不停在打顫。
由於家境還不錯的緣故,所以此時的方偉懷疑自己是被綁架過來的,因此他認為這個所謂的遊戲不過是綁匪的惡趣味。
“但是我們已經找遍了這個地方,沒有出口,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除我們四個以外的其他人。”
“如果按照那個黑匣子說的遊戲結束後就能離開這裏,那麼我是願意進行遊戲的。”
說話之人是四號,一個穿著睡衣的長發青年。
他名為程浩,同樣也是在睡覺過程中被傳送過來的。
雖然他對這個遊戲的真假還保持懷疑態度,但自己遇到種種奇怪的現象讓他感到不安。
所以如果能夠回去的話程浩還是願意嚐試進行遊戲的,哪怕是需要朝著自己腦袋開槍。
對於倆人之間的交談高業並沒有參與進去,他隻是默默的觀察著酒館內的環境以及其他三人。
從種種跡象來看他已經認定了這個遊戲是真的,包括桌子上那四把左輪手槍。
畢竟這麼匪夷所思的傳送手段高業還從來沒有見過。
而且從觀察在場其餘幾人的表現來看,他們大概率和自己一樣都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傳送到這個鬼地方的。
因為三號和四號,一個穿著短褲,一個則是穿著睡衣。
從這倆人的打扮不難看出他們都是在睡覺的時候被傳送過來的,畢竟冬天淩晨的這個時間點沒人穿成這樣外出。
隻是令高業感到意外的人是一號,對方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大概四十來歲左右。
對方穿著西裝戴著眼鏡,不時還會低頭看一眼手表。
淩晨這個時間點是大多數人都休息的時候,即便是沒有休息也不應該是這副打扮,所以高業感到有些奇怪。
對方似乎是注意到了高業的目光,中年男人回以微笑點頭示意。
倆人之間的小動作被三號方偉看到了,於是開口道:“一號二號你們倆什麼意思表個態吧,別不說話了。”
“我們要不要按那個黑匣子的指示去玩遊戲?”
方偉心裏自然是不讚成玩什麼遊戲的,但現場一共四人他也不好直接做主,所以詢問起了高業和一號的意見。
“我讚成玩遊戲。”
一向沉默的中年男人罕見的率先開口表態了。
方偉見狀有些不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緊接著將目光放在了高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