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些邪魚可真凶狠。我看你這傷要是再不趕緊治好。任由骨頭被河風使勁吹的話,以後絕對會得風濕病的。”楚離嬉笑著說到。突然他腦門一痛,卻是秦子萌敲在他的頭上。他與灰奴靈魂對話之時,身體一動不動,臉上時而嚴肅時而嬉笑。
秦子萌雖明白楚離魂力全部傾入灰奴魂海,但還是擔心楚離吃虧,連忙將他喚醒。她瞪大眼睛向齜牙咧嘴的楚離說到:“一個快死之人的魂海,你還去冒這些凶險幹什麼。要是他本命靈魂崩裂,魂海自爆。我看你還回得來麼。”
“誰說他要死了。我才收下他當仆人,自然能夠救活他。”楚離大聲嚷道。
“哼哼,連蕭老爹你都沒辦法救活。這種生機將盡之人,你難道還能救活麼。”秦子萌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眼神瞧著楚離。
楚離也不解釋。意識一動,一扇巨大的木門直接矗立在地麵上。他小心翼翼的在木門上敲擊三下,嘴裏輕聲呼喚“小瓜瓜,小瓜瓜,快開門。哥哥有點小事要請你幫一下忙。”
木門沒有任何反映。秦子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楚離這是在犯什麼傻,這光溜溜的一扇門板,門後明明什麼都沒有。楚離臉上一紅,狠狠一腳踹在木門上。木門嘭的一聲倒在地下,突然銘文閃爍,小瓜瓜從銘文中探出頭來。
秦子萌j驚訝得咦的一聲,閃身向前。一把將小瓜瓜抓出銘文陣中,她張開手掌卻發現這小東西****著身子。臉上頓時一紅,連忙把小瓜瓜放開,背過身子去
。她狠狠的對楚離說到:“你這都什麼東西啊,怎麼和你一樣愛耍流氓。”
楚離幹笑兩聲,心想這是你自己要去抓的,難道還能怪我麼。他從衣服袖口撕下一塊布來,三五下圍到小瓜瓜的身上。小瓜瓜瞪大眼睛看著楚離,任由他擺布,完全不明白楚離這是什麼用意。
“嘿嘿,小瓜瓜。哥哥給你做的這件衣衫怎麼樣。是不是很合身啊。你安心穿著吧,哥哥不收你一分一毫的錢。”楚離笑眯眯對小瓜瓜說到;
小瓜瓜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這分明隻是纏繞著一塊破布而已。他不明白楚離為何要給自己圍上這塊破布,他正要相問,楚離卻搶先開口了。
“以我們的關係,這麼奢華的衣服不收你錢是自然的。不過手工費還是要收點的。你看這有一顆快要枯萎的靈草,雖然看上去像是骷髏。不過它確實是一株靈草,隻是長得像一個骷髏而已。你的銅茶壺裏不是還有收了那麼多生機母氣麼,你就像平時澆花淋菜那樣,將茶壺裏的生機母氣往那骷髏靈草上倒就是。你不要問我為什麼?等你照我的話做,我自然會告訴你原因。趕緊的,不然我吃了你。”楚離咧開嘴笑著對小瓜瓜說到,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
小瓜瓜摸了摸腦袋,實在是想不明白。不過他還是照著楚離說的做了。銅茶壺出現在小瓜瓜的手中,他略微遲疑的向灰奴傾倒生機母氣。
如薄霧的生機母氣灑在灰奴的骨頭上,化作重重濃霧將他破爛的軀體包裹。紅白的骨頭上,血管像是樹根一般生長出來,血液在
其中湧動,肌肉也跟著重生。
在楚離二人異常驚異的眼光下,灰奴在極短的時間下由一具骷髏快速複原,他取出一套衣衫自己穿上,猛的一口氣將殘留在空氣中的生機母氣吸個幹淨。隻覺得全身精力充沛,昏花的老眼也變得清晰起來,仿佛一下子回到壯年時的身體一般。他沒想到楚離真的救活了自己,而且自己的壽元憑空增加了好幾十年。
灰奴單膝跪在草地上,老淚縱橫,聲音顫抖的說到:“少主,老奴我。”聲音哽咽,後麵的話卻說不清楚了。楚離給的這天大的好處,他實在難以報答。能夠增加壽元的事物何其寶貴,多少壽命枯竭的絕世大能求都求不到,楚離居然將這麼寶貴的東西用在他的身上,灰奴對楚離的感激瞬間多了幾分。
楚離將灰奴扶起,正要好言撫慰。突然他身體一晃,直挺挺的向地上倒下去,灰奴連忙將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