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無雲的蔚藍天空,一顆烈日當空燃燃而照,天空中偶爾有一兩隻鳥兒飛過,但也被這烈日照的連忙飛往遠處叢林深處,以避空之烈日。但是就是這樣炙熱的天空下,一小城家族的演武場上,一個約莫八歲左右的少年手裏拿著一把特大號的掃把,這把特大號的掃把與小男孩那瘦小的身軀顯得格格不入,但是被小男孩揮舞著如若無物一般,拚命的打掃著,因揮舞著掃把所揚起的灰塵,已經把小男孩那張原本白質的臉龐覆蓋上了層層的灰塵,臉龐上所流下的汗水,也已經變成了混黑之色。但是小男孩卻隻是隨意的用手腕抹了一下額頭,便繼續揮舞著他手中的那把特大號的掃把,根本就沒有一點避讓天空烈日的意思。
“喂,喂,喂,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真不理解,族裏怎麼就收養個連魂之力都無法感覺的廢物呢,隻是不過擁有一身的臭力氣,無法感應魂的存在,天生就是一庸人。”
“聽父親說,撿到他的時候太小,無法檢查體質天賦,否則怎麼會收養這個沒用的廢物,一輩子當下人的料。”一道道稚嫩的聲音從演武場的邊緣傳來。
聽到這些嘲笑譏諷的聲音,正揮舞著大掃把的小男孩微微停頓了一下,側身向聲音的方向瞥了一眼,看到那幾個令人惡心的的麵孔時,小男孩便回身繼續的工作下去,仿佛他們隻是空氣一般。
演武場邊緣,幾個小男孩正在那裏打坐修煉,而之前的那道道聲音,正是從這裏發出來的,炎炎烈日之際還這樣刻苦的修煉,著實可以說這幾個小男孩用心刻苦,以後必定會再修煉一途走的更遠,但是這幾位實在是說不上刻苦,又怎麼能談能否在修煉一途走的遠否。因為在他們身旁有一顆唯有大秦帝國方有的蔽日樹,此樹如其名,枝葉繁茂可以遮天蔽日,一絲陽光都無法透過它的茂盛而碩大的枝葉,而幾個小男孩剛剛修煉了一刻鍾不到,便睜開了眼睛討論起最近聽大人們說過的讓他們小孩子感覺到稀奇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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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休眠,皓月當空,陣陣夜風吹過演武場那顆蔽日樹的枝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一聲聲蟬鳴猶如悅耳的琴音一般,在這寂靜的演武場之上奏起。但就在這人們應該進入夢鄉的時間,一道微弱的腳步聲打破了風的輕舞蟬的演奏,隨之腳步聲音緩緩清溪,來人正是白天打掃演武場的小男孩,小男孩走進演武場,在邊緣處的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支長約一丈八寸的大鐵槍,槍身漆黑,槍身前端處係有紅菱,槍頭被打磨的異常鋒利,這隻大鐵槍怎麼也有百斤重,但是卻被這小男孩隨意的從兵器架上抽了出來,可見小男孩力量之大,小男孩用手輕輕的摩擦了幾下槍身,然後緩步走到演武場中間處,橫步立馬,開始舞動起手中那個百斤重的鐵槍來。
紮,刺,撩,掃,小男孩手持漆黑的大鐵槍上下翻飛,盈盈月光照射在鋒利的槍頭之上,片片寒芒在這漆黑的夜晚如鬼魅般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