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點痛,我使勁晃晃腦袋,怪了,好端端上著網咋一下昏過去了?睜開眼兩邊望望,四周漆黑一片,就麵前有一個碩大的光球發著熒熒白光。

我該不是死了吧?腦袋裏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這讓我嚇了一跳,我記得我沒在電腦前坐多久啊,怎麼會猝死?

“喂,哪個誰,愣在那裏幹什麼,快他媽過來!”一個粗野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在這空曠的地方,還真有點嚇人。

我定定神轉過光球,一個很彪悍粗壯的男人正坐在那邊的地上周圍還有四個人,都是一副迷茫、疑惑、不知所措的樣子。

“媽的,新人就這點素質。”彪悍男人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使勁拍了拍手,“都給我聽好了,菜鳥們,歡迎……他媽的來到這裏。”

“這裏是哪裏?”我看看他們,問。

“看你這麼冷靜,不妨猜猜。”男人咧咧嘴,做了個看起來像是笑的表情,但配合著他粗獷帶點猙獰的臉,看起來更像是在哭。

我看看他,再看看還在迷糊的四人,三男一女,心裏不斷轉著念頭,綁架?不像!拍電影?可能嗎!媽的,這家夥在耍我們。

“我要猜得出還用問你。”我冷冷答道。

男人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哼,再次拍了拍手:“歡迎各位小白鼠來到地獄,趁還有時間趕緊自我介紹一下,否則說不定到時候給你們上香的時候還記得住你的名字。”

“上……上香?”三個男人中的白領首先白了臉,“這位大哥,麻……麻煩你不要玩了,我還要上班呢。”

“上班?”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閃身出現在白領身邊,一把抓住他的領結也沒怎麼用力,白領就高高的飛了起來,在漆黑的空中哇哇大叫,他墜下的時候,男人立即接住又往上拋,如此反複數次,直到白領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才一把接住丟在了地上。

“現在,可以做自我介紹了吧。”男人仿佛隻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拍拍手向我們一行人看過來。他這一手極大的震撼了我們,那個白領1米75左右的個子,大概130斤也不算輕了,可居然被他拋來拋去玩,這不是個好惹的家夥,我本來打算仗著自己有兩下家傳身手製住他,現在看樣子也是不可能的了。

看看三男中另外兩個人,一個看起來剛20出頭的胖子,憨憨的表情似乎人畜無害的樣子,但誰知道是不是腹黑型人物;另一個是個快40的中年人,大概是做小本生意的,有些市儈的氣息;還有一個女也是40左右的人,一看那副尖臉猴腮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平時沒事就搬弄是非的主。

趁著他們還在震驚,我先對那個男人做了自我介紹:“我叫張宇翔,今年25,景觀設計師,如果可以話,請先生詳細的解釋下我們的處境。”

不卑不亢,這是我觀察後得出該用的語氣,這家夥雖然看起來粗獷,但不時眯著眼,掩飾著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的目光,他似乎是在尋找……夥伴,對,夥伴,可以想象這樣一個人會找什麼樣的人做夥伴。

“我叫許峰,今年39,是做手機業務的,我……我沒什麼錢。”接著說的是那個中年人,吞吞吐吐的,看樣子還是以為被綁架了。

“我……我叫張瀟,2……21歲,是個宅男。”接下來是哪個胖呼呼的小子,緊張得汗都從頭上冒出來了。

“我叫魏青,45,家庭婦女。”中年婦女倒是鎮定,不過臉上白得嚇人。

最後是哪個白領,再被放在地上好半天才喘過氣來,什麼不敢多說,結結巴巴道:“我叫郭……郭新傑,33歲,在一家外……企上班。”帶著廣味的普通話讓人皺眉。

“完了?”男人掃了我們幾個一眼,鼻空裏哼了一聲:“那到我了,我叫常偉,至於多大什麼職業都不重要,反正等會說不定一出去就會死……現在我開始正式解說目前的情況,不許打岔,雖然不允許殺人,但我完全可以把你們削成人棍然後扔在地上活活餓死!”

牙縫間凶狠的語氣讓幾個人都打了個寒戰,我也驚了一驚,越發覺得即將麵對的事情不會是好事。

“我一開始就說了,歡迎來到地獄,這個地方叫做主神空間,不知道是誰建造的,也不知道是誰在主持,總之它存在在那裏,專找一些人進來完成各種各樣的任務——我曾經的隊友推斷,這可能是神的遊戲,而我們隻不過是神手中的玩具,或者說——是他們手中的小白鼠!”那個叫常偉的粗獷男人攤了攤手,“暫停一下,有誰對上麵的話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