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白二少爺就是上次她去白府送書不小心被狗咬傷時救下她的那位少爺,兩人當時談論著書中情節,便生了些情份。而白二少爺並不像他姐姐一般好武喜商,他自小便文質彬彬喜歡讀書,待見了如花賣的書,就覺有趣,雖然裏麵男男女女的****有傷風化,但是做為少年人,又如何不心生向往?
他當即便問此書是誰寫的,如花看他開心,便說是我……還沒待她把小姐兩字說出來,白春水已經驚喜的抱起了她,當時她心裏萌動,又如何真的敢說下去是小姐所寫?後來,白春水還找著她要一些詩詞,她便找各種理由推托,到了實在不能推托的時候,那****才央求蘇紅茶給她寫了一首遞過去,頓時讓白春水又驚又喜……
白春水知道她住在城南十八廟後,幾乎每天都會叫人約她出去,不想兩人的私會居然被白家的人知道,稟報了白大小姐,白大小姐派人了解了如花身世,便將她一頓好打,叫她以後都別再來纏白春水。
而感情這個東西真的很奇怪,你越是攔阻,兩人的感情就越是堅固。白大小姐這一舉,立即讓白春水產生了叛逆心理,他雖然被關住,但沒兩天,他就又從家裏逃了出來,以防白家再把他押回去傷害如花,便與如花商議好了私奔,遠離那個嚴厲得讓他透不過氣來的白家。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逃亡之路,但是不管他們逃到哪裏,白家人始終都能追過去,終於在前兩天被抓住帶回了京城,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終於把心裏話向蘇紅茶說完,如花也似放下了心裏的負擔沉沉睡去。蘇紅茶回到屋裏,對亦是一身疲憊的林漠遙將此事說了,林漠遙皺眉道:“白芳華的意思是想與我們林家結成親家?”
蘇紅茶給他把熬好的藥遞過去,點頭無奈道:“確實如此,那白芳華眼高於頂,心性也相當堅韌,為了家族的聲譽寧願把親弟弟一並沉了湖,也不願因此事而讓白家蒙羞,不愧是能一肩挑起白家重擔的大小姐,行事很有些魄力。”
林漠遙一口飲盡,將碗放桌上,戲笑道:“在我眼裏,其實你比白小姐更有魄力,而且魅力無窮。”
蘇紅茶白了他一眼,嗔道:“和你說正經的,又來逗我。”
“哪裏逗你,我是說真的。”林漠遙抓住她的手,起身道:“我隻看你獨自帶著城南十八廟的那些兄弟,還有那些弩弓,就知你才華了得。就算我想裝聾作啞不知道你開印刷坊的事,可是那種先進的印刷技術早已不知看紅了多少同行商家,包括我在內。”
蘇紅茶抬眉道:“你在查我?”
林漠遙一口否認,還一臉無辜道:“沒有,我哪有去查你?是你每做一件事都如此容易產生轟動,我是被你的行徑吸引得忍不住跟在你身後走,是你太投入沒發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