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宿舍的被褥書籍打包,和老師同學們,又和路卿常莉逐一告別並約好再相見後,方瑞峰回到家裏。
高考出乎意料地順利,方瑞峰心情大爽。隱藏在心裏好幾年的那個費老神仙的灰黃眼,他說過的短短一句話,還有那個陰陽羅盤帶來的陰影終於可以去除了。
去******老神仙,還不是故意騙人的主!他忿忿罵了一句。
回到家曾經設想過沒有心理負擔了,要徹徹底底瘋狂地玩耍,可咋一離開高中那緊張而充實的環境,方瑞峰卻好似找不到魂不知做什麼好了。
看電視沒心情,腦子裏總在琢磨著高考時的場景,這個題是不是做錯了,那個題好像沒完全展開,有一場的準考證號碼似乎沒填完整……
還有就是想念路卿或常莉。她們隻要有一個在就好了,能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甚至還能發泄性地幹上一炮多爽。
突然想起還有正兒八經的事沒做。從洪菱家借來的作弊工具還沒交還原主呢,答應過她父女的話不能說了不算。
方瑞峰摸出小抄發射器細細觀賞著。這工具真他媽好用,要不是它恐怕很難如此完美地幫助了常莉,自己還安然無恙。
看著這個製作精巧的小玩意他犯嘀咕了,這工具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呢?
這麼精致肯定不是心血來潮造來玩的,也不是用來發送暗器鋼鏢,那麼……
他想起上次去洪菱家的情形,想起臨走時洪菱嘴裏冒出的情報發送幾個字眼,心裏一動。還真別說,即使被人緊緊跟蹤的情況下,兩手不用動正常走著路神不知鬼不覺也能把情報發送出去,說不定就是特務專用呢!
帶著有色眼鏡再去琢磨洪成攀的舉止說法,也有不合情理之處。
按洪菱所言,洪家口鏢有十幾代的傳承,那麼肯定會遠近皆知,為什麼石羊鎮上知道的寥寥,非要問到附近練武的同行冤家才知曉呢?
方瑞峰直覺,這個洪成攀深藏不露不是一般的人物。要不我還是死皮賴臉拜他為師得了,反正陰差陽錯給師母磕過頭他也無法反悔。
就這麼定了,從現在到下月初報誌願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就用來學習武功了。
說到做到方瑞峰把從學校打包帶來,母親還沒來得及拆洗的毛巾被、褥子等扛上,坐車來到石羊鎮走到前鋪村洪菱家門口。
恰好洪菱父女都在,看到他這副形象,都愣住了。
“喂,你這是做什麼?”洪菱忍住笑問道。
“我來還你們的這個。”方瑞峰把小抄發送器遞過去,“洪師父,謝謝您的幫助我才得以完成心願。我找不出合適的報答方式,隻有好好學習口鏢把它發揚光大以此回報了。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洪成攀拉住他,“能幫你就好,也沒想過報答,再說要想學成要吃很多苦,要不還是算了。”
他不意想方瑞峰竟然真的要拜師,曾經說過的話不能收回,隻好隱晦勸阻。
“別管多大的苦我都能受得住。”方瑞峰懇求道,“隻要有時間我就來跟著您老學習,應該怎麼做您盡管說。”
他還是給自己留了後路,萬一受罪太大就找理由開溜。
洪成攀掏出白盒將軍煙拿出一顆抽著,好久之後才喃喃說道,“好吧,我收下這個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