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難以啟齒,小聲問道。等等,這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啊喂。“你叫什麼名字?”

李妙雪悠悠的走到我身前,幫著我收拾著一些生活用品,好笑的說道:“你連你媳婦的名字都不知道麼。”

“如果我說我是在莫名奇妙的情況下和你結那什麼勞什子陰婚的,你信麼?”我抬起頭,剛剛好對著她那明亮有神的眼睛。不得不說,其實她真的好美。

“記住了,奴家閨名是妙雪。這一次相公可別忘記了。”她似是感歎,憂傷的說道。

其實我是知道她名字的,不過現在我們兩人這麼尷尬的場麵,我不得不找一點話題來聊。不得不說,雖然我成績不錯,但自己並沒有什麼女性緣。在學校裏能夠談得上話的人,隻是那些來問我題的。嘛嘛,怎麼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失敗。

她依舊幽怨的看著我,許久才臉紅的問道:“相公你是在看些什麼呢?現在我們陰陽殊途,並不能做些什麼的。”

喂喂,話說你的重點錯了吧!你什麼時候看出來我是那種人的。你不是古時的女子麼?那種矜持去哪裏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口。我剛剛隻是想事情入神了的說。

“我們,以前認識?”我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老臉不禁一紅,問道。

“不是已經告訴了相公,你前世是扶蘇公子了麼?”李妙雪低下頭,幫著我繼續收拾背包,說道。

“這。”我不禁一怔無語,然後又道,“你還是不要叫我扶蘇了。”

說實話,明明我叫江寒玉,但現在又被叫做扶蘇,真是有點不適應,總感覺叫的人不是我一樣。

“明天,就要去下墓了?”李妙雪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些,淡淡的說道。

“嗯。”我無語的回答道。自己和她現在十分的尷尬。

“這個手鐲,拿著。”她從長袖裏拿出一個黑色的類似佛珠一樣的手鐲,說道,“白天我會寄宿在這裏,有什麼事情我也可以幫助你。”

所以說,你是覺得我是白癡麼?怎麼說我也是看了《五千言》的人,嘛嘛,雖說隻有一會兒。但雖然我以前不能使用道法,也是看了很多的書的,再怎樣我也可以活學活用啊。

一晚上,我就和李妙雪在這種尷尬中度過,其實,我們有什麼可以尷尬的誒。

。。

日上三竿。

“你就是九叔?”我看著眼前的那位中年人,問道。

這裏是一間會客室。爺爺給我名片上寫的,是一個公司的經理的名字。當我到了這裏我才發現,就是一個空殼公司。當然,這隻是我覺得。因為這裏寫的是“江南葉家占卜測名有限公司”。對於這個名字我也不想吐槽了。

而此時站在我麵前的這個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多的樣子吧。但是從那什麼爺爺的介紹,還有鬼眼九叔這麼霸氣的稱呼,我一直以為是一個幾十歲的白發老頭子誒,怎麼完全不一樣呢。

“沒錯。”九叔從容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閑的說道,“你就是明天和我去下墓的?”

“是的。”我摸了摸鼻子,說道。

“第一次?”九叔繼續問道。

“餓,算是吧。”什麼叫算是啊,我明明就是誒!為什麼我要這麼說。

“死了可就不要怪我啊。”九叔呷了一口茶,淡淡道,“不要急,等會兒還會來幾個人。”

話音剛落,便響起了一個粗狂的聲音。

“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