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修,大丈夫言而有信,我們的七日之約可否算數?”樂萱話峰一轉,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當然算數。”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
“那好,十分鍾之內我要見到我的定位儀,不然你便是個失信的君王。”樂萱心中冷笑,小樣的就不信你不按我的意思去辦。
“近期內我會找到,交給你。”龍修眼神閃爍不定,咬牙切齒的說話。
“我現在就要。”
“你別鬧了好不好。”
“要麼你就讓淺青進影衛。”樂萱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說道。
“這。”龍修呻吟,沉思。
“你也可以借機拉攏莫將軍呀?”樂萱哥們似的拍拍龍修的肩,一臉詭異的笑。
“好吧,看來隻有勞煩斯嚴帶著她了。”龍修拿樂萱沒則,隻能答應。
“這個不用你費心,我去和師兄說,出什麼紕漏我頂著。你這麼夠哥們,放心好了,近期內我幫你收回部分兵權。”樂萱自信滿滿的拍胸脯保證,接著噴嚏又一個接一個的打了出來,鼻涕也很配合的向唇邊蔓延。抓起龍修的龍袍,就抹了上去,臉紅的像蘋果,目的達到,精神放鬆下來,神情卻有些渙散。
龍修見樂萱這般模樣,也不責怪,上前擁她入懷,讓她舒舒服服的依在自己的懷中,如貓兒般睡去,卻沒想過,這一睡便差一點在也沒有醒過來。
樂萱做了個夢,一個繁華盛開的季節,兒時的她與如星姐姐在玩耍嬉戲,身邊站著一個年齡相仿的男孩子,卻看不太清臉,男孩子對他們噓寒問暖,叮囑她們要小心不要傷到自己。而不遠處一個爬滿牽牛花的柵欄圍著的小木屋內,一對恩愛的夫婦正忙碌著為她們準備晚餐,夢裏那是她的爸爸和媽媽,她自己都覺得好笑,爸爸媽媽的樣子早已在她的腦海裏模糊,不過她依舊享受著片刻的溫馨。
“樂萱,樂萱……”浩瀚的天邊傳來空洞飄渺的聲音。小樂萱一怔,抿著唇,將手指放置唇邊,“奇怪,如星姐姐,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叫我。”稚嫩的聲音從小小的櫻唇中溢出。
“哪有有呀,樂萱,我們回家吧,叔叔阿姨還等我們吃飯呢。”
“嗯,好吧。”環顧四周確實沒有什麼其他人,於是牽著如星的手向小木屋跑去……
“樂萱,樂萱,你醒醒,你快醒來,隻要你醒來,我什麼都答應你.”龍修緊緊的抱著昏迷不醒的人,三天了,三天了那張精致絕倫的小臉上竟死氣沉沉,好無生機可言,原本以為隻是傷寒困乏的睡去,卻不想三天都未醒來,醉墨說是中毒,可是好端端的人在眼皮低下,又怎麼會中毒呢?
“皇上,注意龍體,別太著急了,醉墨會盡力治好樂萱的。”斯嚴想拉開龍修,給正忙碌的醉墨讓個位置,兩隻手卻緊緊的握在一起,怎麼也拉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