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同感歎長兄變成了虎豹。我前往不帶兵行嗎?你們兩個是豬,是武益納的狗,到這裏來送死。你們長期跟著武益納到處虐掠百姓,今天同謀害我,知罪嗎?兩個臣宰搗蒜似地求饒。
從今天起,我也不認武益納長兄了,你們一個是他的大臣,一個是他的大將,都身居高位,今天前來騙我去可樂大城謀害。兩個臣宰連連叩頭求饒。“打仗上前線,做奴當牛馬,我們都情願,我們是真心的啊。”“自家人,行德這樣卑鄙,這種人的差使會有真心對我嗎?來人!把他們砍殺祭旗。押下去,讓他們多活一個晚上。”第二天三更,雞鳴三遍,刑場一片寂靜,兩個臣宰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多同吼道:“你這兩個狗嵬子,還想活命!你們的下場自作自受,出賣主子,天下有這樣的將臣嗎?按我們的性格,凡是求饒都是膽小鬼,出賣主子的狗想來跟隨我,我能信任您們嗎?多同一聲令下:“斬。”武益納的騙局破滅,兩個臣宰的命也丟了。
多同調遣各路大軍,擇吉日向可樂進發。將帥威風雄壯。刀矛兵器銀光閃亮,多同君長騎上駿馬率先。不幾日,可樂大城,被多同大軍圍個水泄不通。衛士急稟武益納君主,武益納不知所措,問是何許賊寇。沒想到多同會來得這樣神速。武益納邊說邊穿衣,隻聽到城頭城尾殺聲一片。多同的兵將,勇猛如虎豹,殺得天昏地暗,遍地橫屍,哭喊聲震動山穀,煙塵四起,漫沒雲天。戰爭持續了三天三夜,天空不見鳥飛,地上不見行人,全城陰森可怕。
戰到第四天,武益納軍難以抵擋了,膽大心細的多同君長,來回踱著步子沉思,武益納的兵將已疲憊不堪,便下令攻城。前門大戰烽火,後門輕而易舉被攻破,城內的武益納兵看事不妙,都想早選退路,但是各門都在打殺,大軍衝進了城,武益納君主想都來不及想吃虧敗戰的原因,無法調度大軍,長呼一聲“天呐”,被活擒了。
多同坐高堂開祭慶功,請武益納赴宴,武益納難以猜度。多同叫了一聲大哥:“讓你受驚了。”武益納無話可說,多同繼續說:“長兄呀,你太無情意,我協助你打天下,次次拚殺衝鋒陷陣,如今你起歹心謀害我,你的心也太狠了。兄弟之仇都是你挑起,兄弟之恨也是你激起,你的心如豺狼虎豹。今天的下場都是你自討應得。你的差人我殺了祭旗了,你我是兄弟,是真正的親人,今天砍殺你,不是我這個兄弟,是父母的靈魂不饒你。你設圈套謀害我。我的親大哥,與兄弟為仇,我多同活著貪你什麼?”武益納一言不發,低著頭耐性受責罵。
“我多同為南國的統一大業,處處為你大哥操心,次次征戰我一馬當先,古規常禮,尊兄當父,必須從命。從東征到西,從南戰到北,我都拚命出力,你還什麼不滿足!你想做君主,心中無親人,壞事你做絕,今天活捉你,都是為你好,慢慢行好事,重新做個好人。”武益納就在慶典的眾功臣麵前從君主的寶座上被拉了下來。
可樂、大革和漏臥是乍氏族王國(夜郎)以君臣師為序排列的三大都城,因此,益納占據乍氏族王國的可樂大城後,為征服漏臥而挑起了戰爭,戰無休止,禍國殃民。曆史上,凡新任君王都要征服隸屬君長,得其供賦以穩定政局。
漏臥阿苦,是個治理有方的賢能君長,精通軍事,為人耿直,兵精將眾,也想用戰爭奪取可樂。多同君長早有防範,以大革軍為先鋒,可樂軍為後備力量,調遣各路兵將,揭竿誓旗,待命大戰。
漏臥國軍隊,勢如高空的黑雲翻滾,前呼後擁,聲勢浩大,是乍氏族王國的前門擋牌。另一門擋牌那就是大革,位在東部,隸屬有兩部氏族,基業興旺發達,氏族門弟很多,都隸屬多同君長的管轄。教化祭祖由多同主持廟祀樹姓氏旗號。
多同和阿苦的戰爭,整個天南國的武、乍氏族王國都得不到安寧。百姓是很不願意打仗的,戰爭是君長爭權奪利引起的,百姓有地不能種,有家難歸,夫妻不得團聚,死的死,傷的傷,不能正常開展倫理教化的祭祀活動,社會動蕩不安。一場惡戰的風波發起,滿天飛箭,人逢之哪有不死,就是神通廣大的武將也難以逃脫啊!戰刀出鞘,如雷電火閃,戰刀所及,活人成了死菩薩。所開戰場,強將相逢,衝殺呐喊,驚天動地,天地不安。從山頭到山腳鋪滿了死屍,百姓哭喊叫苦,何時才會有安寧。
多同戰前總動員,這次戰爭不平凡,殘酷的戰爭使晴朗天氣流下淚水,當地百姓逃散四方。一戰就是兩年光陰,男女老幼和牛馬豬羊都要遭殃。武多同的實力很強大,漏臥君長阿苦自悲勢弱。漏臥公主阿穀是個強女子,是阿苦君長的胞妹,身如柳枝苗條,麵色似桃花,白裏透紅,人才美貌,武功高強,很能善戰,苦苦求哥隨軍作戰:“早些年的益納戰爭,阿維和漏臥各自為政,互不助戰,漏臥國強將眾多,勢強聞名南部,當今的多同,你根本捉拿不了他,你讓我率軍去征討捉拿,我定在三天之內把益納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