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無處不在,能給人溫暖的感覺來取代心中的孤獨。又因為自然界的光是高高在上的散發給人世間。所以自古以來人就對光有著濃烈的向往感,甚至敬畏感。於是白天人在光的普及之下勞作,因為他們相信他們勞作的力量是光給予的。等到了黑夜,所有的一切都處於黑暗之中,光也不複存在。所有此時人就會害怕,心中充滿了驚恐。當遇到驚恐時我們本能的就會選擇逃避。所以人是需要休息的,需要去睡覺。因為他們沒有了光力量的支持無法度過夜的恐懼。隻好在睡夢中去尋找自己心中的光明。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選擇在夜裏去逃避。夜因為有了黑暗的掩護,沒有了光的遮蓋。這時才能讓人真正的認識自己的內心。認識自己。所有也會有一部分人選擇在夜裏去思考,去認識這黑夜的本質。希望能在夜裏自己有所突破。
此時一間房間裏微弱的燭光一閃一閃,仿佛再過一會就會熄滅。可是無論怎樣燭光始終是那樣,不曾熄滅。閃爍的燭光照盡不了整個房間,使得一處光明,一處黑暗。相互交替著。光明的地方露出一個書桌,是一個古樸的由不知名的樹木打造而成的書桌。上麵文房四寶一一俱在。,厚重的硯台,濃濃的墨汁,尖銳的毛筆,書寫的紙張。兩個滄桑有勁,充滿大氣又不失細節的“柳青”就被一隻細長白皙仿佛是女人的手指拿著那尖銳的毛筆寫在了那張名貴的紙張上。
“好字,好書法。不愧是流沙的書生算天子,名不虛傳啊。不知你對這次柳家兄妹的事怎麼看啊。”突然在一處燭光的光芒到達不了的黑暗處,傳來一處掌聲。接著從那裏走出一個帶著鬥笠的黑衣人。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有什麼好擔心的。”沙依舊看著自己寫的字,仿佛胸有成竹。
“可是他們既然答應了,肯定是有什麼計劃。萬一出了什麼事對大家都不好吧。”黑衣人來到沙的旁邊,望著“柳青”兩個字擔心道。
“你忘了我叫什麼了嗎?算天子?連天都敢算的會沒有什麼準備。叫你主人放心,在家等著好消息就成了。”沙可能是對黑夜人懷疑他不高興,說完這話就放下毛筆,走了出去。
“希望真像你說的那樣,不然送你們去給老天算算。”當沙出來房間後,從黑暗處又小聲的聽見這麼一句話。
而在另一間房間裏——江楓的房間裏。裏麵坐著柳家兩兄妹,江楓,海叔和小鱉。柳岩在一張紙上畫著些什麼,好像是一幅地圖。其他人都在專心的看著。
柳岩畫好最後一筆,放下了毛筆。
“這就是我這幾天查看的地方,你們看,就我知道的,隻有那個我們來的時候峽穀才可以通道外麵,至於有沒有其他的暗道,這幾天我沒有發現。大家有沒有什麼看法。”柳岩指著地圖說道。
“我們現在救哪些人出去?”江楓看著大家都不說話,隻好自己提出這個大家都不願提出的問題。
“江兄,你把青兒帶出去吧。其他的人我自會安排。”柳岩誠懇的望著江楓。
“那你們怎麼辦?到時候要是青兒走了,你們肯定會受到牽連的。”
“我們不礙事。青兒不能有任何閃失。好了,就這麼說了。現在我們大家說說自己的想法吧。畢竟多了一個黑衣人的變數,以前的計劃要改一改。海叔,把你的想法告訴大家。”柳岩拿出了世家子弟的風範,毅然的決定了。
海叔聽到自己的少爺叫自己,隻好把自己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是這樣的,前幾天經過我對江公子的研究,我和少爺提出了一個辦法來解決大家中的毒。隻不過我不敢保證有沒有用,所以一直沒有提出來。”
“海叔,你就說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和江大哥有關吧。”柳青說道。
“嗯,江公子不是對我們中的毒免疫嗎?既然如此那麼江公子的血液會不會有解毒的功效呢?但這血液是人之根本,不能輕易動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江公子的血液對別人有沒有害處,畢竟通常像你這種情況的血液對別人都是有負麵影響的。再說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也就沒敢提出來。”海叔歉意的說著。
“既然如此,那就試一試吧。放心我這人別的不多就是血多,死不了。嗬嗬。”江楓聽了海叔的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開玩笑的說。
“不是,江公子,以防萬一,我們會先找一個人試試,就算有效,按我的計算,你也不可能讓所有的人解毒,那樣會損害你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