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戰之初始(1 / 3)

兩天後,江壇縣城依然如故,沒有任何的動靜。

騎在馬上的荊東對甫登說:“看來我們得沿海北上了。”

甫登皺了一下眉說:“我們就這樣放棄了江壇縣?”

荊東說:“江壇縣城池堅固,就算了我們攻得下來,也必元氣大傷。另外,由於江壇縣地處南方,遠離帝都,就算我們能攻下來,對於這個有著巨大疆域的帝國來說,也產生不了什麼威懾力。但是北上就不一樣,隻要我們能攻占在拱衛帝都的嘉紹郡,那一切就好辦了。另外,嘉紹郡與江壇縣不一樣,那裏一馬平川,沒有高城巨牆,攻打起來自是容易得多。既然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嗬嗬嗬,當年荊東兄也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才北上的?隻不知此次二次北上,想來會更加地得心應手吧?”

荊東微笑不語。

嘉紹郡是從海上登陸後通往帝都的門戶,若能攻克這裏,就能直指帝都。而且由於地勢一馬平川,是易攻難守之處。對於如此重要的地方,帝國出奇地沒有建築堅固的工事。

其實,有100多年前,這裏還有著巨大而漫長的城牆。但是當時的帝國帝主認為城牆在這裏並不需要,因為自己擁有大陸上最強大的勢力。但是,正是由於他的好大喜功,讓他的後世子孫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明蕊377年,荊東率領不到5000士兵在這裏橫衝直撞,而現在,看來更大的禍患正在形成,因為此次來的不僅僅有荊東,而且還有江意大陸的甫登,別外,此次來的也不僅僅是不到5000的士兵,而是超過35000的步兵和20000的騎兵。

夜幕之下,由於潮濕,平原上升起了濃濃的霧,一隊近100人的士兵正在例行公事地巡邏。也許是帝國安穩的時候太久了,以至於還在不久前的一次戰敗並不足以讓這些帝國的士兵清醒過來。

“媽的,這種天氣為什麼偏偏輪到我們值班?要是能躺在溫暖的被窩裏睡上一覺,那個爽,就別提了。”

走在前麵的一個士兵大聲叫道。

“靠,就是啊!害得我一大早從小春香那裏香噴噴的被窩裏爬起來。真他媽的!”

“對了,二狗子,你開口小春香閉口小春香的,你倒是說說她到底那裏好啊。下回咱哥們有錢了,也去樂樂。”

“那高聳的雙峰,那平坦的小腹,還有那……”

“那昨天晚上你爽不爽?”

“靠,你說我爽不爽?”

“看你今天走路兩腳浮動,一點力氣也沒有,就知道你昨天晚上很爽了!”

“哈哈哈!”

走在最前麵的士兵聽到走在自己後麵的人這麼說,大叫一聲:“媽的,別說了,再說我就要流口水了!今天晚上換班之後我也得去找找這個小春香才行,泄泄火!”

這句話剛說完,突然身子往前一撲,再也沒有爬起來。

緊跟在他後麵的一個士兵看到這種情景,伸出腳去朝他身上踢了幾下,說:“我說哥們你可別裝死,快起來,這裏可不是小春香那個溫暖的被窩,你想睡也不能在這裏睡吧?

踢了幾下,看到他還沒有站起來,由於霧實在是太濃了,這個士兵隻得府下身去,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在他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突然濃霧中伸出一隻手,緊接著覺得喉嚨一緊,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聽得“叭”的一聲輕響,第二個士兵也軟軟地倒了下去。

走在第三的士兵看到自己麵前無聲無息地就倒下了兩個人,知道肯定有事發生,他大叫一聲:“大家快逃!”

喊完之後,他反而倒身往地下一撲。

後麵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都愣在那裏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地,他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陣勁箭如雨般朝這一隊近100人的巡邏隊射來。一連串的慘叫聲後,已經沒有人站在那裏。

早先撲倒在地上的士兵此時一動也不敢動,任憑幾具已經失去生命的屍體砸在自己的身上。他聞到了血的腥味。

過了好一會,霧中傳來一把聲音:

“應該沒有人活著了,如果有人活著,應該站起來了。”

聲音如同鋸木一般,聽在人的耳裏,老大的不舒服。

撲在地上的士兵心裏一驚,心想,我的媽啊,幸虧自己剛才無力站起來,如果站起來的話,看來這條小命是保不住了。

“哼!便宜了這班明蕊帝國的狗屁士兵!如果不是怕影響將軍的大事,我定要把他們生擒活抓,讓他們享受一番折磨後才殺死他們。”

濃霧中傳來一把冰冷得有如萬截寒冰的聲音。

“嘻嘻嘻!誰不知道你老哥那套折磨人的手段,落到你的手下,還真的是生不如死。”

一陣沙沙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撲在地上的士兵又等了好一會,才敢慢慢地爬起來,連沾在身上的血也來不及擦一下,就連滾帶爬地向自己的營地衝了回去。

“將……將軍,有人……殺過來了!”

國淪抬頭一看衝進來的自己的副將西然,叫道:“緊張什麼?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