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晉王府到了?”芸瑤疑惑的問道。
東方蘇點頭,太陽都快出來了,還沒沒到宣王府開玩笑嗎?當他是殘疾嗎?
芸瑤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從東方蘇懷中下來,才注意到天空東方泛白,馬上要天亮了。
再看看東方蘇坐的姿勢,詫異道:“你就抱著我在這裏一動不動坐了一個晚上?”問的是疑問句,但是語氣是肯定的。
芸瑤看到坐在石獅子上的東方蘇想站起來而起不來。
“腳麻了……”東方蘇含笑淡淡看著芸瑤。
除了師父,東方蘇是第一個在細小的事情上讓自己心暖的人。
芸瑤撇過頭不語,看著遠方,直到自己濕潤的眼睛變幹枯。
轉頭又像沒事人一樣,扶起東方蘇讓他站了一會促進血液循環。
此時兩人無語就像傻子一樣站著,一個看著自己麻了的腿,一個看著天空漸漸升起的日出。
半晌芸瑤打破了沉默到:“原來在晉王府門口看日出別有一番風味啊!”
東方蘇糾結了一會從麻木的腿上糾結到了升起的太陽身上。
“的確別有一番風味……”
“腿不麻了吧?”
“恩。”其實他很想說為啥這條腿不麻死,這樣就永遠可以陪著她看日出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不麻了。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晉王府此時大大門被打開了,兩人渾然不知,還是一個個在思想沉溺中。
芸瑤在想,是不是該給他追她的機會,這是除了師父以外第一個讓自己覺得溫暖的人。
東方蘇在想,自己下定決心放手去安頓好自己的那些兄弟,跟芸瑤攜手夕陽。
可惜著和諧的畫麵還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就有人打破了這種和諧。
“什麼人竟然敢站在晉王府撒野。”晉王府被打開,出來了一位守門的,嚷嚷道。
“閉嘴”
兩人異口同聲,嗬斥著打擾他們的人。
好好的情調沒有了,東方蘇本想著告送芸瑤自己的決心呢!
該死的守門人,起這麼早做什麼?
芸瑤本想著告送東方蘇,不如咱們試試……
可惜還沒有開口就被這該死的守門的打擾了。
靠丫的沒事起那麼早做什麼?
兩人怒火中燒,芸瑤下意識的一巴掌扇在那名開口說話守門人臉上,而東方蘇揮出瀟灑的一拳打在了守門人的腹部,接著那人撞向門框上,口吐鮮血,直翻白眼。
兩人同時拍拍手,顯然是怕那人髒了自己的手,對視一眼,兩人爽朗大笑,一個沉穩一個嬌嫩,聲音和諧的悅耳……
慘叫聲也驚動了王府裏的人,大批人馬趕往門口。
“哎看樣子談個心,都不行,這日出看的多掃興。”芸瑤惋惜的看著東方蘇。
“沒關係,下次帶你去山頂上看日出。”掃了一眼晉王府道“這裏不適合看日出。”
芸瑤眨眨眼,“的確不適合,改天一定跟你去山頂看日出。”看了一眼王府快要趕來的人馬芸瑤道:“齙牙蘇,你先閃,不然又有人在會在這裏搬弄是非。”
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奸細,這是芸瑤一貫相信的理由,這就是為什麼芸瑤在各地開商號,而別人都見不到她的真麵目,隻有頂頭的也隻是見過喬裝的她,去查賬。
潛意識的信任這個玩意,真的不是很有信心。
相信師父那是自然地,她是他從小帶大的,對她嗬護備至,相信寧允之那是潛意識的就對他有種信任感,所以至今金枝跟她在一起了十年她都沒有告送過她自己的真實姓名。
東方蘇生活在著皇家之中,也自知道裏麵的潛規則,能信任的有幾個,不僅宣王府有皇後的眼線,就連晉王府也一樣會有,東方蘇自是明白芸瑤的意思點了點頭消失在晉王府大門外。
倒在地上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腹部,疼的抽搐的門衛,嘴裏不斷地哀號著。
等護衛隊來了之後,那哀號的人被人扶起,領頭的那位道:“來著何人,竟然在晉王府撒野。”
芸瑤看著東方蘇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隨即笑的比花兒還燦爛的麵容對上來人,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給那下人。
護衛隊看見那方色澤通體白通的一方玉,麵色如土,手中打著顫抖交還與芸瑤神色馬上恭維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姑娘責罰。”
芸瑤接過那方江風給的軟玉,風清語淡道:“本公子長得向姑娘嗎?你是不是沒有帶眼珠子來,那麼……我不介意把你扁成門口躺著的那位。”瞥了一眼渾身僵硬的那人心情好的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