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雅雯跟楚逸凡回行宮之後的事情,永怡也不過問,讓淵王跟靖江王去說服皇上換人還是可以的。
畢竟,皇上對淵王還是很尊敬的,連太子歐陽子謙都被軟禁了,淵王還是可以四處閑逛,這其中的原因嘛,便是南國皇上對淵王不好,皇上對淵王有些同情嘛。
盡管淵王也是跟勢力很強大的親王,但是被南國皇帝那樣壓製,差點就沒命了,屢屢遇到刺客,差點沒命了,皇上這才同情他的,還有就是,談和的負責人也是淵王,他的郡主嫁到大禹,他回南國肯定會全力以赴的勸阻皇上的!
皇上感覺這樣做很好,可是為什麼不早點說,現在朝臣都看到過和親公主的容貌了,也下旨了,現在怎麼換人呀,都換了兩次了,這不是把大禹當猴耍麼!
靖江王跟淵王也不懂說什麼好,靖江王隻好實話實說,“本來就是選定淵王府的郡主和親的,可是,歐陽雅雯從皇宮逃跑,皇上找不到人,這才讓本王的郡主和親,現在雅雯郡主找到了,就讓她來和親了!”
上官大人卻不讚同,“淵王的郡主是最合適的人選,靖江王的郡主怎麼就不合適了?皇上都下旨了,你們才要求換人,這不是讓皇上朝令夕改麼?上次和親公主來,高出那麼大的鬧劇,還潛到南親王府去了,再換和親公主來,卻私奔了,如果不是皇上的人守著,可能又被你們給耍了,你們南國,根本就不想和親的嘛!”
皇上點點頭,本來,和親公主是誰,都是南國說了算的,可是,現在都這樣了,還臨時換人,換來換去的,真是無理取鬧,這還不是縱容這他們,之後再換,也不懂大禹的子民怎麼看待這和親了!
皇上這就是不肯換人了,靖江王跟淵王也沒辦法,楚逸凡都心急如焚了,不懂父皇為嘛這頑固,他這次該不會是把自己套進去了吧?
楚逸凡差點就要毀天滅地了。
皇上送走了淵王和靖江王,看著那些奏折,頭都大了,這時候一個小太監進來,“皇上,出事了,貴妃被罰跪,現在暈倒了!”
皇上聽著,就蹙眉,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小太監就說了,“太後中暑後醒來,聽說貴妃被送到洗衣房去了,就派人去看貴妃,發現貴妃就在洗衣房裏讀書寫字,洗衣房的人都不讓她幹活,太後就把自己的衣服送去給貴妃洗了,貴妃洗了很久,晚上的時候,那看管貴妃的麽麽睡著了,貴妃就把太後的鳳袍洗爛了,太後就氣呼呼的去找貴妃,罰跪,才跪了兩個時辰,就中暑暈倒了!”
皇上聽著,頭就更加大了,母後中暑剛醒來,又跑到洗衣房去幹什麼?
皇上要去看,那太監趕忙過來,勸道,“皇上,您現在過去是要幫誰呢?幫貴妃,讓太後受刺激暈倒怎麼辦,幫太後,那貴妃會恨您的!”
皇上怔了怔,就停下來了,看了一下那太監,那太監被看的頭皮發麻啊,但是皇上也沒有訓斥他,隻是在鬱悶。
因為他說的很有道理呀,他過去若是幫馨兒的話,母後受刺激又暈倒怎麼辦呀?可是馨兒將母後的鳳袍稀爛了,事態嚴重,他不去的話,好像不大好呀。
皇上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洗衣房的宮女們第一次看到皇上來,她們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皇上呢,頓時激動的不得了呀。
皇上去的時候,楚夜軒跟若善都在,茹馨兒也醒來了,還在跪著,看起來狼狽不堪,臉上滿是冰冷的殺意,卻還是低頭認錯,“是臣妾不好,臣妾昨天洗了一天衣服,半夜的時候,實在是太疲倦了,一個不小心,就把鳳袍給稀爛了,還請母後看在臣妾從前沒洗過衣裳,不太會洗衣裳的份上,從輕處罰吧!“
太後氣憤不已,她哪裏是一個不小心,是心裏有恨,故意洗爛了她的鳳袍的好不!
為嘛這堆成小山一樣的鳳袍,其他的都沒有被洗爛,偏偏是她封後的那一件被洗爛了,這本來就是恨她害的她這輩子當不了皇後嘛!
都被貶到洗衣房來了,還想報仇,如果不是皇後阻攔,她可能又被氣暈了,她現在都氣的渾身發抖了。
可是這若善卻嘀咕,皇祖母封後,都幾十年了,鳳袍陳舊不堪了,隨便一扯,都會爛掉,憑什麼怪母妃!
太後本來就是有氣沒處發,現在聽到若善的話,就更加火冒三丈了,就讓人給若善掌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