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他的心理總會隱藏著許許多多事物,當他刻意的想要將某件事情記起時,卻
發現,它顯得那麼的模糊,但模糊中卻又透露出些許熟悉,如鏡中花,如水中月。那麼的真切又那麼的遙遠。如冰山一角,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卻永遠抓不到它的實質。而當你刻意的想要將某件事物忘記時卻驚奇的發現那是一件多麼難的事,它就象一種病毒,不斷的糾纏著你,吞噬著你內心的每一片空白,它似乎已經在你心裏生了根,發了芽,它已經便布了你的全身,即使你將自己毀滅,也許它仍然在那一堆灰燼中存活。
在很多日子裏,布萊特被這種煎熬折磨的痛苦不堪,他不隻一次的試圖將這一切忘掉,但他失敗了。他不得不承認有時忘掉一件事很難,真的很難。但無論一個人怎麼樣的痛苦日子還是要過的,時間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停下,哪怕半秒。光陰似箭,所有的人都在時間大神不斷的照耀下不斷的成長,成熟,布萊特也不例外,隨著年紀的增長,心誌的成熟,在某一天布萊特突然驚奇的發現自己似乎很傻,簡直傻的可笑,他為什麼要和那些讓自己如此難受的事情較真呢?他為什麼不能換個角度去看這些事情呢。“生活是美好的,生命是可愛的。”布萊特不斷的嚐試著。他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他發現這所有的一切原來這麼的簡單。對夢裏的一切他不在感到恐懼和害怕,有時他甚至把它當作一種娛樂,一種遊戲來看待,雖然他並不喜歡這種遊戲,甚至討厭,但這也隻是他對這個遊戲的看法,並不是他的生活。
現實的生活中布萊特總是很忙,他真的有那麼多的事要做嗎?不,他隻是不想讓自己閑下來,因為他發現隻要自己有那麼一刻的空閑,就會莫名其妙的想起夢裏發生的事情,想起在夢裏學過的魔法,他不願意這樣,他認為白天是屬於他自己的時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妖怪再給被老妖怪霸占了,即使讓自己忙些,累些。也無所謂。但在布萊特這個家庭中能讓他做的事情實在太少了,沒辦法,誰讓他有一個聰明的爸爸,和一個賢惠而又愛護他的媽媽呢。小店裏的收入已足夠他們一家的任何開支,布萊特更不用象村裏獵戶人家的孩子一樣學習打獵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努力。即使這樣他仍然不時的給自己找些事情來做。
風和日麗,太陽高照,今天是個打獵的好日子,一大清早布萊特便一背上了獵弓象大山走去,事實上這也是他成年以後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踏著輕快的步子,呼吸著清早清新的空氣布萊特感覺舒服急了,昨天晚山布萊特又被老妖怪惡整了一頓,但對布萊特說那隻是個夢,是昨天的事情,現在的布萊特才不會想這些呢,他隻會想怎樣才能讓自己玩的更高興一些。
不知不覺中布萊特已經來到了大山深處,蒼勁的大樹,隨處遊走的小動物,所有的一切都顯的那麼的可愛,布萊特沒有停下,他繼續向前走著。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他不時的分辨著方向。遠處傳來陣陣轟鳴聲,那是什麼聲音呢?追尋著這個聲音布萊特繼續向前走著,轟鳴聲越來越大,如群獸怒吼,如萬馬奔騰,鎮耳欲聾。布萊特仍沒有停息。不停的向前走著。漸漸的,他終於找到了。
一陣銀色的洪流從千尺的懸崖處落下,白色的水浪,飄飄蕩蕩,濺出團團水霧,陽光下點點銀光閃現,異常美麗,飄灑自然,如九天仙女,如人間精靈,美麗的不可方物。這就是布萊特的目的地了,一個瀑布旁,布萊特非常喜歡這個地方莫名其妙的喜歡,對於布萊特說這裏就等於他的第二個家,每次布萊特上山時他總是要到這個地方休息片刻才會開始他的一係列活動,這裏似乎有著什麼莫名的東西不停的引誘著布萊特,驅使著他。
脫下身上的工具,大大的伸個懶腰,布萊特感覺舒服及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夾雜著絲絲水霧的空氣,布萊特懶懶的躺到了草叢上,對於現在的一切布萊特都感覺非常的滿足,事實上隻要沒有老妖怪的地方他都會非常滿足,布萊特靜靜的躺著,暖暖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沒有起來,徐徐的微風在他身旁吹過,他仍躺著,陣陣水氣在他身上飄落他還是沒有反映,靜靜的躺著,躺著,他真希望時間能從這一刻停下,他希望,心情能永遠保持在這一刻,他希望周圍能不在改變,他希望世上的煩惱能離他原去,所有所有的希望,但這隻是希望,僅僅隻是希望,如此而已,希望是美好的,希望迫切的,希望是虛幻的,但希望卻是真實的。
“咕.咕.咕”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了布萊特的肚子又餓了,這次他就不得不起來了,布萊特慢慢的從草地上爬起,抬起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已經是中午了。
“該找點什麼東西吃了”布萊特摸著自己的肚皮自言自語的說著。
布萊特彎下腰來將散落在一旁的工具一一拾起,又逐一的放回自己身上,布萊特又慢慢的向森林走去,他要打點什麼來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的五髒廟,布萊特靜靜的走在森林中,他不時的留意著周圍的一切,對於一個獵人來說靈敏的聽覺和敏銳的感覺都同等的重要,而布萊特卻恰好不缺少這些,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布萊特也為這個傷透了腦筋,因為他發現他的感覺非常的靈敏,簡直是靈敏的有點過頭,夏夜裏他甚至能感覺的出他的小屋裏有多少隻蚊子,甚至能分辨住哪一隻是公的哪一隻是母的,(開玩笑了)這是為什麼呢?布萊特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曾想過會不會是因為和老妖怪學習魔法的結果呢?但這種想法隻是在82他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他不願往這上麵上想,無論任何事他都不願意和夢,和夢裏的老妖怪撤上任何關係,哪怕一絲都不願意,時間一長也就漸漸的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