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這種意思的話春桃聽的耳朵都要長繭了,感覺這邊還真是民風淳樸,沒上火都得讓她們勸上火了。
襲丫頭是個沒什麼心眼的姑娘,春桃很輕鬆的就把她的家底都給探出來了,襲丫頭的父親是村委會的會計,母親是大嫂隊長,主抓婦女工作。
到了村委會,春桃在襲丫頭的幫助下順利的辨認出村長,她低頭醞釀了下情緒,想做出悲傷的感覺。
想於家那點破事當然傷心不起來,她就想自己當寫手的時候因為寫H情節被鎖文掉訂閱,立馬陷入沉重的悲傷當中。
“這不是春桃嗎?幹啥來了?”村長認出了春桃,趕緊拉了把凳子讓她坐下。
“村長,在你的管轄範圍內,出現了欺負人的事兒,你管不管?”春桃盡量讓自己的悲傷顯得真切一些,弱勢群體博同情,這是第一步,隻是讓強勢的人做這樣的狀態,還真是有點難度。
“什麼?有話慢慢說!”
“大海在前線為國光榮了,他大爺和二大爺就上我們家鬧騰要給騰房子,這事你管不管?”
“啊...這個...那個房子的產權登記上寫的是於家老爺子的名字,現在大海人不在了,你們這些事,也都是家務事,你們自己協商吧。”
村長的話讓春桃暗覺不對,這可不像是正常人的反應,於家那三奇葩剛走,這村長立刻就能說出產權登記是誰的名字,看起來這裏麵有貓膩啊。
“李叔,這事不對勁啊,這明擺著欺負人的事兒,你咋就不能管管了?咱不能讓大海哥走的不明白啊!”襲丫頭剛開口,她爹就用手掐了她一下,她不幹了。
“爹,你掐我幹啥?”
要不是場景不對,春桃真想笑,這丫頭好玩。
“小孩子家家的別管閑事,跟我回家,你娘還等著吃飯呢!”這種事就算心裏覺得不公平也不敢說,隻想快點閃人,也不管龔丫頭不樂意,直接拽走,就差扛了。
“這屋裏就剩下咱倆人了,說吧,你是收了人家的錢啊,還是收了人家的煙?給你多少錢你就把你良知賣了,說來我聽聽。”知道裝弱勢群體沒用,春桃立馬換了副嘴臉。
“你,你瞎說什麼呢!”村長不自覺的按按自己的兜,那裏麵有盒還沒來得及開封的大後門煙。
“我說啥你心裏沒鬼自己清楚!剛有人我給你留個麵子,村裏好幾十戶人家,連人家的房產證上寫誰的名字都記得?不想管這事是吧?行,我不勉強你,我自己解決,我一個村裏女人沒見過世麵,可也懂得有軍事法庭給我們這些軍烈屬撐腰,咱一層層的打官司,到時候上麵查下來,你這村長也別當了!”瞎胡謅,順便觀察著村長的反應。
打死村長他也不會想到,一個村裏的孤女竟然能說出軍事法庭這幾個字,在村裏他這就是最大的機構了,這裏麵好多人一輩子都沒出過村,她怎麼會...
難道——是因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