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起,古董行當(1 / 2)

這是08年6月。悲慘的說我畢業了。作為一個文史類大學畢業的我,何去何從成了未知之數、簡曆陸陸續續仍出去上百份一直一直等待回音、默然等待一個星期才發現畢業等於失業是對的,而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附近還有沒有地方去的同學在學校,平時還有地方吹吹牛敗敗火,兩瓶燕京半隻鴨子下肚情趣就帶了上來,確切的說一起喝酒的人我有幾個居然不認識,慢慢的才發現在班級裏見過,大學就是這樣的,除了考試的時候來學校勤快點別的時候都紮在WOW裏PK。我以為可以這樣慢慢的混日子,繼續混下去可悲的事情發生了。

將近7月我還沒有工作,卡裏的錢還有多少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早上確切的說是上午11點左右我的手機響了,蒙頭大睡的我低頭看了看電話號碼居然是我爸的,老爺子問我是不是還沒有工作,如果沒有就回家,我想了想確實該回去好好轉轉,我基本對我的家庭沒什麼感情,回家對我來說是一種懲罰,懲罰我這些年上學打遊戲的懲罰,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回去,回去也好也許家裏給我安排工作呢,

說到回家不得不介紹下我的家庭,我知道我爸爸是老師,我媽媽是個體,我哥哥是幹開礦山那一類的,先說我爸爸,但是說我爸爸不得不說我爺爺,我從來沒見過我爺爺是什麼樣的,但是我有爸爸肯定就有爺爺,我隻是聽我爸爸說他有4個弟弟2個妹妹,我隻見過我二叔和我三叔,還有我二姑,別的什麼人我沒有見過,至於我爺爺有4個兄弟也是我爸爸說的,先說我二叔,我二叔是我們那個老家縣城的縣長,幹了很多年的縣長我不懂為什麼一個人能在縣長的位置上幹那麼多年,按我媽媽的話說事上麵有人,我三叔據說是個包工頭也就是幹建築的,而我媽媽告訴我你三叔幹的事情以後我不許參與,至於我其他的幾個叔叔我根本沒見過,至於我的家在北京西城一個叫陶然亭的地方我爸爸和媽媽都是承德老家搬過來的,我沒有去過承德,據說那有什麼避暑山莊我也沒去過,我有一個哥哥,是的我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比我大10歲,我和他的感情和父子沒什麼區別,小的時候經常被他毒打,所以鍛煉出我這份體格,百打不爛。

決定回家之前和班級幾個還在學校的哥們告別了,這些同學我記憶最深的是潘宏偉,為什麼記憶最深呢,我記得上學的時候有一天一個女生在男生宿舍7樓樓頂跳了下去,我當時看到血糊糊一片的時候差點吐出來,隻有宏偉點了一根中南海說道你們真沒骨氣這點場麵就把你們嚇成這破樣了,你看你看那不是還有半條腿在抽呢麼,自從那以後他就是我的偶像,後麵我才知道他之所以不害怕是因為他爸爸是火葬場工人專業燒人的,在火葬場一幹就是二十年,他還和我們說火葬場各種話題,嚇得我們整夜整夜不敢睡覺而他哈哈大笑之後,睡覺打呼嚕磨牙還帶放屁。

我還是決定走了,走的那天一幫哥們送來送去喝來喝去,我不記得自己幹了多少瓶燕京,隻知道最後吐和噴沒什麼區別,他們幾個把我和我簡單的行李扔進開往北京的和諧號轉身離去,

回到家的時候下了火車在出站口我看到了從小的發小,二哥和浪濤,二哥還是以前那樣胖胖的走路都不安穩,可這小子別看胖手臂特有勁跑的也快小時候偷看女生洗澡他第一個消失在胡同口我不得不佩服,這個二哥和我沒什麼血緣關係因為比我們都大在他們自己家排行又是老二隨意大家都管叫二哥,其實基本上都管叫二胖多一些。至於浪濤就得說本名王濤,因為在哥們幾個中他最浪也最狠大哥都叫浪濤據他自己說四九城的姑娘小媳婦沒有不和他有一腿的,出了站口二哥開著他新買的比亞迪F3帶我們轉出了北京西站,二哥這幾年沒上大學看來真的賺了錢,明顯檔次起來了抽得是玉溪而我手裏還是8塊錢一包的中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