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祭祖(2 / 2)

在他燒完香,拜完祖宗後,就到每年一次的測試孩子天賦的時間了,每年中達到六歲的孩子就會進入祖廟中進行測試。黃海作為族長,宣布今年達到六歲的孩子進入族廟進行天賦測試。由於黃家人口減少,這一年中就黃康一人六歲,黃康作為唯一的六歲的孩子跟著他父親進入祖廟。黃康雖然年紀小,但也明白進入祖廟中進行天賦測試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他也跟緊父親進入祖廟。天賦測試是整個大陸流行的做法,當一個六歲的孩童進行天賦測試後,就可以決定他是否適宜練武,因為大陸上隻有千分之一的人可以成為武者,但又隻有千分之一中的萬分之一的人可以在武者的道路上有所成就,其他的都是在低級的武者上浪費終生,毫無作為。武者之路並不好走,因此平民家庭幾乎沒有人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練武,武者對他們來說並不實際。但在武者家族中,成為武者是他們目標,終其一生都要走下去的道路,在他們來說,一個不能在武者道路勇敢走下去的人是個懦夫,是個廢物。武者是他們靈魂,要他們放棄成為武者就是要他們的命。可能他們在其他方麵可以有很好的成就,但事實上,又有多少個人在武者之路浪費一生。

六歲是人開始練武的最好時機,從六歲進行的天賦測試基本上可以預言一個人未來可以在武者上能有多大成就。在大陸曆史上,隻有那麼幾個人打破了這個定律,那幾個人都是大陸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所以在天賦測試中被斷言不可能在武者之路的人幾乎都放棄走上這條路,那成功的幾率實在是可以忽略不計啊。同時也有一些不是武者的人取得輝煌的成就,大陸曆史最偉大的商人陶呂就是一個當年被斷言不能成為武者的人,他和他的父母決定放棄成為武者的路,轉去成為一名商人,他憑著自己的智慧和家族的力量成為一個富可敵國的人,他的家族也達到鼎盛時期,他也在曆史上留下濃重一筆。無數平民把他當做偶像來看。

天賦測試由於不同的儀器,測出結果有可能不同,有真有假。黃家的天賦測試遠近聞名,從沒出錯過,黃家的測試可以八九不離十地預言一個人未來的成就。在黃家中的天賦測試中,曾出現過幾個聞名大陸的人物,雖然不是黃家的人,人們可以笑黃家,但沒人笑黃家的天賦測試,黃康跟隨著他父親進入宗廟最裏麵的屋子進行天賦測試。

進入祖廟中,看著那古老的建築中那古老氣息,令人感覺到它的不凡。黃海從案上拿出一根金色的小針,黃海對黃康說:“孩子,不要怕,隻有一點痛而已,忍一下就行了。”黃康看著父親,點一點頭。黃海就拿那個小針在黃康的手指上刺出幾滴血滴在一個陳舊的石板上,石板緩緩發生變化,隨後發出一些光,光不久就五顏六色,色彩斑斕,十分壯觀。黃海看著這跡象,口中不禁發出驚訝的聲音,看著黃康,摸一摸黃康的頭,猶豫了一下,接著不禁搖一搖頭。就帶著黃康走出宗廟,對著眾人說:“黃康沒有練武的天賦,哪怕他練武可能終身無法突破到武侍的境界,所以以後任何人不能教他練武,違者家法侍候。今天的祭祖典禮到此結束,大家可以會回去了。”眾人聽到這後,看著黃康,不禁搖一搖頭,發出一陣歎息聲。黃康隻是一個六歲的小孩,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他父親的一句後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作為一個武者家族,按照黃家的族規,不能練武者和年滿十六者,不能就進階武侍者將脫離黃家,從事平民的事情,永遠不能再重新回歸宗廟。雖然在人們眼中能不能成為武者,並不是一件多麼大不了的事,成不了武者還能做其他的事情,天還沒塌下來,但在黃家這個武者世家中,成為武者和不能成為武者的人有著天淵之別。即使黃海是他的父親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黃海這一命令無疑斷送黃康的命運。為他的未來的生活蒙上一層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