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路很難走,兩邊帶刺的蔓藤跟馬兒杆(家鄉的叫法)將中間的路都圍在了一起,擠在頭頂上很難從中間通過,要不是這有條河溝,指不定要走多久。
楊雲怕鬼,但是不怕蛇蟲鼠蟻,剛進入河溝的時候地上全是蜈蚣跟蛇,他們差點連踩的地方都沒有。
慕水不怕,看著惡心,自動走到後麵,隻有白木跟張真不怕,小時候喜歡玩這些東西都已經免疫了。
為了了以防萬一,四人手中都要拿著路上撿的棍子,一邊防蛇蟲鼠蟻,一邊還要挑起兩邊的蔓藤跟馬兒杆。
慕水臉上都是汗水,這地方潮濕又很陰暗,四周寂靜的連蚊子的聲音也沒有,讓他心都顫抖啊顫抖。
白木臉上的很淡定,就是一頭頭發已經見不得人了,帶刺的蔓藤老是掛在他的頭上,讓他苦不堪言。
四人不說話走了好半天才見到一絲陽光,楊雲一喜,精神頭來了,一把衝在前麵看著對麵的太陽,心情大好。
四人看著總算走了出來,心總算放鬆了,見他們站的是一個山坡,還是迎風區與陽區,此時的太陽正照在他們的臉上,都是死後重生的樣子。
慕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著頭頂的太陽“這天氣還是這麼好,不過比我們那邊要冷些”慕水這麼說大家都注意到了,身上的汗水都幹了,有些涼颼颼的。
張真在包裏找了一點吃的,坐在地上看著白木弄頭發,楊雲在白木頭上找到很多帶刺的東西,還有蟲子,看的楊雲差點點火了。
四人休息了一下,才站起來打量他們要去的地方。
他們站在一個山坡,山坡全是各種草叢,差不多與人齊高。山坡下去是一個更加狹窄的河溝,河溝下去就是一條從地下自動冒水形成的河流,河流上遊很高,下遊就是一條小溪。
四人來到河流上流,見河水清澈見底,不是很深,隻是出水口黑幽幽的看的四人心驚,他們立馬離遠開來,這種地方一般看了都會防備一些了。
四人整理了一下自己沒有逗留多久直接從上流過去,走了一條斜坡到了一處寬闊的地方。
“這地方怎麼覺得有人住呢?”慕水奇怪的看著這很像馬路的地方?怎麼回事?機關呢?密道呢?還有山川峽穀呢?慕水直接愣在了原地。
“是啊,明明我們才翻過落山崖不久,沒這麼容易吧?”楊雲也是懷疑的看著這地方,一片空曠,還有泥土路兩邊的稻田,尼瑪!這是怎麼能回事?
張真看著兩邊,他們處的地方是山山夾兩盆,地上是凹下去的,難怪一路走來這麼多的河流。
白木也愣了,看著他們下來的地方,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你們看,我們來的地方就是那裏,沒發現什麼嗎?”白木指著他們出來的河溝,從他們站立的地方看去根本看不出任何有路的地方,唯一看到的就是之前在背後的那座山,他們站立的山坡還在,就是看不到出來的路口。
慕水嚇了一跳“是啊,一直在背後的大山怎麼跑到麵前來了?我們難道是從那座山的肚子裏麵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