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鏟除內患(2 / 3)

“放棄吧,你們跑不了了,隻要你聽話著,這十幾個人還能活命。”來人嘴角露出的笑容,像一隻驕傲的公雞。

他從接受這個命令開始,每時每刻就像站在了雲端,飄飄然的心始終幻想著這一幕的出現。

隻要抓住眼前這個女人,王爺肯定會把“奪魂幫”交給自己。那時,他的地位就穩如泰山了,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天和另外兩人壇主打打殺殺、鬥心眼玩權術的。

“是麼?你有什麼資格讓哀家投降?哀家真的投降了你說的能算數麼?”淩煙從嗓子眼裏擠出顫抖的聲音,她既然當了魚餌,就要釣出最後的大魚。

“我是這裏最大的紫衣壇主,你說我說的算數麼?”那個男人身上穿著一襲紫色勁裝,襯著他膚色白皙、陰柔消瘦的麵龐冷漠狠毒。

“哀家不懂這些,什麼紫衣黑衣紅衣的,在哀家眼裏,都是喪衣。”淩雨裝著糊塗。

“果然是當朝太後,不過懂得太多也不好。”紫衣壇主冷笑一聲。

紫衣、黑衣、紅衣正是他們三個壇主的稱呼,看來眼前這老太婆並不是沒有準備的。

他不能再等了,速戰速決吧。

紫衣壇主嗓子發出一聲震耳的呼嘯,身子像一隻從懸崖撒花姑娘俯衝下來的老鷹,伸出的利爪抓向了淩雨的咽喉。

“啊!”在場的人們禁不止發出了陣陣驚叫,誰都能看出太後凶多吉少。

淩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珠都保持著一個姿勢,是那種帶著笑意的姿勢。

這種表情不啻於對紫衣壇主莫大的譏諷和嘲笑,曾幾何時他的威名連一個入土半截的老太太都可以隨意的踐踏和漠視了。

他伸出的手掌冒出了紫色的光芒,一圈圈向外發射出奪命光環。

淩雨眼角的笑意更濃了,她等待了很久的這一刻,終於來到了。

羿景宸的情報、柴建國的毒藥,是她今天為紫衣壇主早就準備好的盛宴。

她和周圍的十幾個人已經服用了一種解藥,從紫衣壇主上台之後,隱龍穀的每個人就悄悄捏碎了手腕上掛著的一個香囊,什麼也聞不到的藥味早就混合在空氣中,充斥到了整個台子上。

他們的眼睛全部落在了紫衣壇主身上,隻等他運功發力的一刹那。

淩雨的話恰到好處刺激了紫衣壇主的神經,一個過分囂張驕傲的男人絕不不會容忍女人對他的蔑視和嘲弄。

一聲長嘯之後,紫衣壇主的身形已經到了淩雨身邊,幾個舉到阻擊他的隱龍穀被迎麵而來的紫色震出幾丈遠外,嘴角流出殷紅的血跡。

“啊!”有一陣驚叫聲,比之前的聲音急促而恐慌。

紫衣壇主的手指已經碰到了淩雨的脖頸,在上麵劃出了一條血飲。

“你竟然不怕死?”紫衣壇主看向淩雨的眼神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變成了佩服和尊敬。

“我年紀輕輕的為什麼要死?”淩煙揭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嬌豔的臉頰在一道血痕的映襯下豔麗無比。

“你!你是誰?”紫衣壇主陰笑的臉突然變得慘白,抖動的麵部肌肉顯示出他的身子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你怎麼知道‘紫花銷魂’的?”紫衣壇主的手掌從淩雨的脖頸上直接折斷了,他從體內的異常已經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

他的師傅,為了控製紫衣壇,潛心幾十年研製出一種和本派武功抗衡的毒藥,名為“紫花銷魂”,隻要功力達到七層以上、用了本門武功的人,都能中毒,而解藥隻有師傅一個人有。

“你師傅告訴我的,”淩雨撒謊了,對付壞蛋,沒必要非得采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不可能,”紫衣壇主艱難的說著,他扭曲的身子蜷縮在一起,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姑娘,怎麼辦?”隱龍穀的人請示著,對紫衣壇主,他們不知道該留還是該殺。

“殺了他!一個害人無數的人,沒有任何理由留下他。”淩雨比羿景宸更加決斷。

來之前,她就從極影和隱龍穀的記載裏查閱了紫衣壇主的斑斑劣跡,三十五年的人生歲月,他在貪婪追逐名利的過程中,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殺人害命、多人錢財、辱人妻女,無惡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