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菊花傷痛神情,小車一把抱起菊花,走進臥室,把菊花請放到床上,菊花轉過臉去,嗯?床罩不是原來的灰色的,變成白地紅花的了?窗簾也是白地紅花?上午,真來人了!難道這裏是你和小車的新房嗎?
小車褪去外褲,跳上床,趴在菊花的身旁,緊緊摟著菊花,在她的耳邊嘮叨著:“這套房子,隻有你生下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才會落戶我的名下的,老板精著呢,我們怎麼能鬥過他呢?我們打一輩子工,也掙不來這套房子啊!”
“菊花,你看,我們就……”小車有點緊張,不知所措,他不想強求,可是他的身體卻已經等不及了。
“嗯。”菊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先生,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先生你還算是好人還算是魔鬼呢?
小車顫顫巍巍地解開菊花的內衣扣子,真誠解釋道:“菊花,別哭了,嫁給我,我真心待你的,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嗯。”菊花慘淡地笑了,都聽你的?還是聽老天的吧?這是你伺候的第三個男人,但願是最後一個男人。唉,寡婦命薄,有人要就不錯了。
傍晚,蒂姆的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高個男人走進來,把一張光碟放到老板台上。“老板,OK了!”
“那個拆掉吧!”蒂姆拿過光碟,把弄著,那裏他不會再去了,女人嘛,也就真是一件衣服。對於菊花,你也算是對得起她了,小車就是個頭矮一點,為人忠厚,不會委屈了菊花,以後小車也不會跟著他了,該給他在公寓附近安排一個合適的工作了。
“明天早上,小車帶菊花去買東西。”高個男人轉身往外走去。
“盡快拆掉,明天讓小車來一趟。”一張碟就解決問題,不怕菊花不聽話,恐嚇一下,對於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女人來說,還是有用的。這幾年裏,蒂姆一直和馮潔兜圈子,累了,他蒂姆再也沒有精力對付女人了。防患於未然吧?
蒂姆盯著門,下屬已經走了多時了,蒂姆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想什麼呢?馮潔的肚子?蒂姆眼裏劃過一絲悲傷的眸光,就那一次,怎麼就會種上了?
那天晚上,方逸然報複馮潔給墨蘭雪喝加料橘子汁,也逼馮潔喝了一杯,然後他給蒂姆打電話,賣了一個人情,都是親戚,方逸然的本意就是嚇唬一下馮潔而已,隻是方逸然不知道,他真不想再碰馮潔,不是不愛了,也許是愛得疲憊了?還是他的心裏有了另一個影子,說不清楚。彼此都傷害了對方,再糾纏在一起,沒有意義了。
在那一夜,他滿足了情迷的馮潔,那是他和馮潔最後一次在一起。可是他記得帶套了?匆忙之中,他從床頭櫃裏拿出來的?難道那套子有問題?唉,現在追究那些還有什麼意義呢?唉,算是給彼此留一個念****?這件事,不能讓媽媽知道了,如果讓媽媽知道了,一定會朝馮潔要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