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紙上的畫(2 / 3)

“整個學校加上學校外麵那個廣場這麼大。”

“這麼大怎麼找?”

“所以晚上再來”,貝一丁說著便起身離開了。

“喂,晚上沒自習呀!”

剛走出幾步,貝一丁停下來轉過頭,以一副命令的口吻說道:“你也要來。”說完就離開了。

春夜稱不上淒涼,但也不可能叫一個爽。雖然白天裏陽光普照,氣候宜人,但是到了晚上,依然有著如冬天裏透人心涼的寒氣。已經晚上9點了,由於沒有晚自習,大門緊閉著。汪明澤翻牆進入了學校,下午貝一丁沒有說位置,汪明澤隻能到處遊走,四處尋找了。學校裏的路燈都熄滅著,路都難得看清,就更別說要在這麼暗的情況下去找一個人了,找鬼都比這容易!

汪明澤找了幾處都沒有發現貝一丁,最後他懷疑可能貝一丁還是去了實驗樓,於是往那邊趕去。一路上樹影婆娑,層林抖動,沙沙作響,伴隨著呼嘯而過的晚風。轉過體育館,走上高一層的地麵,突然,“啊!”,汪明澤看見一個人站在藝術樓前。

那人是貝一丁,他沒有回頭,就站在藝術樓前往一扇窗戶張望。

汪明澤趕緊走上去問:“喂,怎麼樣?發現什麼情況了?”

貝一丁又看了一下,搖頭說道:“沒有了,不在了。”

汪明澤順著貝一丁的視線往藝術樓望去,什麼動靜也沒有:“那你在這看什麼?”

“下午那種感覺就來自於這裏。”

“你怎麼知道的?”

“你走過來我這裏。”

汪明澤走過去,站在貝一丁的位置,還沒抬起頭來。下午那種感覺一下子升了上來,手腳開始麻木,感覺逐漸消失。

“怎麼會這樣?”

“這種感覺是大師特有的,他能提醒我們那些家夥就在附近。”

“啊?在附近?”汪明澤連忙四處巡視。

“當然,那些家夥待久了也會遺留下這種氣息。它們要真在附近,我們的觸覺和疼覺早就消失了。”

“為什麼碰到他們,我們的感覺就會消失呢?”汪明澤疑惑的問。

“我們是以處理跟它們有關的事情職責的,倘若是有攻擊性壞家夥,我們就得跟他對抗,過多的感覺會限製我們的能力。”

“那我們不就是搞治安的咯?”

“這個治安可不是人人都能搞得好的!”貝一丁語氣中帶著一點得意,轉而又嚴肅地說道:“它非常危險。”

“那我們怎麼跟它們對抗呢?”

“用你手上的戒指。”

“哪有啊?”

貝一丁點點頭:“是有的,就是在於丹小學時讓你戴上的戒指,現在隻是跟身體合二為一了而已。”

“怎麼用?”

貝一丁說道:“以後慢慢教你。”

皓月當空,月朗星稀。在寧靜的夜空之下,伴隨著淒切的夜蟲,2個人遊蕩在校園之中。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本是個再平常不過的日子。然而平靜中總是潛藏著危機,安逸中常常運量著暴動。能意識到這點的人永遠都不占多數,而如今僅僅隻有他們2個人。

藝術班班主任向同學們宣布了發生車禍的情況,車禍是由於司機闖紅燈引起的,還好刹車快,對XX同學造成的傷害不是很嚴重。隻是2腿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骨折,需要住院一陣子。同學們聽到這個消息都安了心,於一鳴看到江尹琪也露出了難得的寬慰的麵容。

下課後,於一鳴鼓起勇氣走到江尹琪麵前說道:“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