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地方有什麼好坐的,想到一個個大男人故作女人姿態,拿腔作勢的討男人歡心的模樣,就覺得直反胃。女人為了生計淪落到花樓妓院還可以同情一下。大男人卻甘心以色悅人,雌伏在其他男人的胯下,任人大發淫威,簡直是丟盡男人的臉。
李毅看歐陽博反應如此強烈,戲弄之意大起,笑著說道:“歐陽,你看你,何必如此認真呢?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是能盡興又何必那麼計較呢?哎,我已經逛遍平金所有的花樓妓院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佳人。說不定我要找到那個佳人就在這英雄閣呢?眾裏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大人要尋他百度,找那燈火闌珊處的佳人,屬下管不了,屬下還是在這外麵等大人吧!”
李毅為難的問道:“你要不陪大人我進去,要是有人行刺該怎麼辦?你可是對我保證過能保護本大人的安全的。”
歐陽博沉著臉說道:“那大人還是別進去了,這種地方打死我,我也不會進去的。”
“那怎麼行,要是沒找到佳人,我可要寢食難安了。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貼身護衛,保護本大人的安全是你的職責。做人嘛,要講信用,有始有終,竟然歐陽你已經接下了這個差事,就應該盡心盡力保護本大人才是。走,我們去這英雄閣坐坐。”
李毅帶著屬下走進這英雄閣,歐陽博像是個受氣是小媳婦一樣,無奈的跟在他的身後。
老鴇急忙迎了出來。見到李毅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之色,抬手捋了捋鬢角,諂笑道:“唉喲,這是什麼風啊?竟然把大人給吹來了,大人能來我這英雄閣,真是令英雄閣蓬蓽生輝啊!”
李毅打量了一眼老鴇,問道:“你認識我?”
老鴇一揮手帕,帶出一陣濃濃的香氣,笑道:“平金誰不認識大人啊?要不是大人放糧賑災,哪能讓平金百姓度過糧荒啊。昨天姑娘我也去了校場,看到大人在台上威武不凡,真是讓我們好生欽佩啊!”
李毅嘴角一動,問道:“你們這最紅的頭牌是哪位啊?”
老鴇趕快介紹道:“我們這最紅的當數鸚哥了,雖然他剛來沒多久,不過琴棋書畫,吹拉彈唱,他可是樣樣都行啊!隻是我們鸚哥呢,是個優哥隻賣藝不賣身的。”
李毅好奇問道:“什麼是優哥啊?”
老鴇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嘛,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們這英雄閣呢,和一般的地方不一樣,接待的人是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
一般接客的呢,叫兔爺或者是臠童,空有姿色,不懂得琴棋書畫高雅之事,隻能供人行樂罷了。
高一級的呢,叫清官,會琴棋書畫吹拉彈唱,也陪睡,價錢要比一般的高出一倍。
最好的頭牌,都是姿色絕倫,會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肯賣身的叫貴人,不肯賣身的才叫優哥。優哥是隻陪客人說說話,喝點酒,卻絕對不陪睡的。除非是這客人也能讓這優哥滿意,不談買賣,隻談心,說不定能有共赴巫山之意啊!”
李毅點頭道:“那我就點這個鸚哥吧。”
老鴇笑著退到一邊,衝著樓上一揮手帕,拉著長音叫道:“鸚哥有人掀牌子了。”
李毅順著老鴇喊的方向看去,這個英雄閣共有三層樓,裝飾講究,幔帳輕紗層層疊疊,讓整個視覺朦朧不明,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各式花燈掛滿行廊,每個燈下都係有鈴鐺,輕輕一搖,便響起“叮當”之聲。
老鴇話音未落,二樓一間房間,房門一開。一陣風吹得那花燈搖擺不定,響起一串悅耳鈴聲。
一個二十多歲的英俊男子,身著白衣,頭紮方巾,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出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臉上神情不卑不亢。看著樓下坐著的人們,隻是嘴角一動,已有讓人著迷的魔力,令人難以移開眼球。
隻見他穩步而來,行路如行雲流水,舉止雍容大方,超凡脫俗,看他氣質哪像是個以色藝娛人的男妓,倒像是位氣度不凡的翩翩公子。
鸚哥來到樓下,環視了一下前來之人,麵帶微笑,朗聲問道:“不知是哪位客官掀了鸚哥的牌子?”
李毅凝視此人片刻,答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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