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訪姥姥家,停發幾天,海涵~……)……就這樣,過了三年……但是期間,沐泠再也沒有出現過,仿佛消失般,聽說是和父母搬走了,也不知真假,但真的從不再出現過了,這可讓我傷心了好久。而我,也從小學六年級到了現在初三,真是讓人感覺‘歲月不饒人’。而且期間,我再也沒用過能力(翅膀之類的),因為哥哥的話,所以一直以普通人出場,其中有一件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是父母的態度,我回家以後,並沒有追問,而父母也沒說,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最後,結識了上古三大**,對了,哥哥也從沒在出現了…………………………“黎鵠!黎鵠!!!……”幾聲大喝讓我從發呆中清醒了過來。我定睛一看…“那個…老師,我不是有意發呆的,我是在想,如果人生……”“停!!”老師一聲怒喝,讓我及時的閉了嘴。“不要狡辯了,你已經發呆足足有一節課了,我觀查了你好久,還有,以後別老拿人生做借口……(省略一萬字~)。沒錯,因為老師的怒喝,讓我重回憶中清醒過來,不由得直冒冷汗,因為老師的厲害,真的,在神界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傳說中的滅絕師太也不過如此吧,但我表麵卻相當鎮靜。。。——————分界線————“哎,狐狸,先走了啊……”殷森於王碩一起說道。“大哥二哥,再見。”我熱情的揮著手,隨即,轉身向著他們走的反方向離開,不久隱易於黑暗之中。其實不是我想在黑暗中行走,而是回家必須經過這條路,但走了有三年之久,也習慣了。“今天真元該突破仙級吧?…”我邊走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在三年裏,我從沒停止過修煉,也經曆了兩次生生死死,也因為在神界的記憶所以修煉了雜七雜八的法術,練體之道,與剛覺醒是幾乎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
突然,停住了腳步,不是我想停,而是前麵的路上有幾個不長眼的家夥攔住了我,這讓我很是詫異。看著貌似是領頭的家夥,不禁冷笑。“打劫的……”我心裏暗暗的想。不是我眼精,而是他打扮太明顯了——毛寸頭,黑衣服,擼著袖,臉上裝出的狠厲之色,還有右胳膊紋了一個也不隻是蛇,還是蟲的紋身,當然,還有手中的水果刀。“嘚!前麵的小子,給爺爺我獻點錢吧!”看著前麵二十幾歲的青年我突然想笑,因為這開場白太老套了,老的讓人懷念,他怎麼不喊‘嘚!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如果別人遇到他們,可能會被嚇住,但我是誰,豈是幾個小輩可冒犯的?我不慌不忙的放下書包說:“那,東西都在這……”說完,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但是沒人看見。“阿豹,去,把包拿回來……”我的妥協讓小寸頭不禁一愣,但隨即就被利益蒙蔽了靈智,而且他也不相信我會有什麼反抗,他直接把我當成了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也不怪他,因為我的造型太軟弱了,臉上布滿了憂愁和畏懼,所以語氣顫抖(激動的)得向他的一個手下說道。“是!……”那個叫阿豹的壯漢鏘鏘有力的回答,好像是個練家子,貌似他們也是第一次打劫成功。那個叫阿豹的幾步便來到了我的麵前,剛要撿起包,我忽然出手,一掌扇了過去,想將他擊暈,但我的願忙恐怕要延遲了,因為我沒想到他竟然憑著自身的反應能力,躲開了,向後一下跳了四五米,這讓我不經愕然,雖然我出了連一成力都不到,但好歹也是散仙出手呀,這讓我不禁想問問他們是誰。不是我畏懼打劫男,而是擔心他們後麵得勢力,會不會有我打不過的人物純在,這讓我原來懶散的心態漸漸認真起來。但那個叫阿豹的壯漢也暗暗心驚,因為他自小訓練,所以能感受出我那一掌的威力,如果擊到,必然昏厥,這種掌力隻有在他師兄的身上看到過,這讓他暗暗猜疑“撞到鐵板了??”。可打劫男可不這麼認為,他以為是我要偷襲,被他叫阿豹的手下輕易發現了,不由得出聲喝到“嗨!你小子敢還手,阿豹打他,打到他娘都不認識為止……”。這讓阿豹不禁暗暗苦笑,惹禍精少爺終於踢鐵板上了。而我卻裝出軟弱的樣子,仿佛怕他沙包般的拳頭打到自己,這讓打劫男更加堅信我是軟柿子,不由出聲催到“阿豹,等什麼,上呀,打他呀……”。因為主命,阿豹不得不咬著頭皮衝了上來。“啊呀!小子!拿命來!!”阿豹好像為了壯壯自己的膽,出聲喝到。我玩味的笑了笑,站著等他衝過來。這讓阿豹心想“完了……”。而打劫男卻樂的心想“嚇傻了……”而且他仿佛看見我被打得滿地求饒,笑的那個淫(和諧)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