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不該是你(1 / 1)

隨著所有人的逐漸離開,熱鬧的洞房霎時變得冷清了起來。

望著床頭那麵牆上的大紅喜字,看著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新郎,突然覺得人生最重要的婚姻,夏迎藍在自己的道路上顯然是如此的滑稽。

也許,自己現在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幫夏家度過生意上的難關吧。

也許,自己現在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幫妹妹迎采贏得未來的幸福生活。

隻是,自己和安騁遠的結婚,真的就能幫到夏家了麼?

隻是,自己和安騁遠的婚姻,就真的能幫到迎采未來的幸福生活了嗎?

“嗯,采兒……”

一聲輕吟吸引了迎藍的目光,現今躺在床.上的新郎,正在當著自己新娘的麵呼喊著其他女人的名字呢?

而這個其他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妹妹夏迎采。

想到這裏,她苦笑了一下,隻可惜,

不想再看床上的新郎,剛要起身,誰知安騁遠突然伸手,摟住了她的腰際。

全身一顫,迎藍還來不及反應,他睜開睡眼,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老婆,我們該洞房了吧?”

安騁遠這一清醒的話語發出後,傳達給她唯一的信息就是……

他沒有醉!

想必,從剛剛到現在他都是在裝醉吧?

隻是,他為什麼要裝醉呢?

難得,他發現了什麼?

“我隱約記得剛剛在教堂宣誓的時候,牧師好像管你叫夏迎藍是吧?”這句看似平淡的疑問,卻隱含了多少屈辱。

迎藍驚恐的看著安騁遠,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他的問話。

她努力的要記起牧師的稱呼,不對,好像牧師一直都是叫她夏迎采的。

隻是,好像牧師也是叫過她夏迎藍,好像有一次。

隻是,是哪一次牧師叫錯了,她沒有留意。

在宣誓前,新娘的名字應該無數次傳達給新郎過,他也應該沒有留意到才對的啊?

迎藍沉默著沒有回話,麵無表情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被別人稱作自己丈夫的男人。

“不過你叫什麼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輕描淡寫的說完,安騁遠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大手遊離至她那件紅豔豔的旗袍前……“不反抗麼?“

“有用麼?”她強忍下心中的難受和惡心,如果可以反抗,她就不會在這裏了不是嗎?

“你很聰明,不過……”,玩味的笑容逐漸陰沉下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雙眸一閃,快速解開了她身上豔紅的旗袍。

大手一寸寸解除著她身上那件旗袍的排扣,臉上的神情卻越來越陰沉。

當聖潔的外衣即將被脫去那刻,迎藍絕望的閉上了雙眸,痛苦的等待著自己即將從一個女孩蛻變成女人的過程,然而……

“夏迎藍,你真的太醜了,我還是沒辦法勸服自己對你出手。”一聲冷冷的話從頭上飄來,接著迎藍感覺到了自己的頭發被扯得生疼的信息。

睜開眼睛,卻發現安騁遠正把自己額前的劉海扯起來,那紅色的,刺眼的胎記就這樣顯露在他的眼前。

“放開手!“她用力的拉開他的手,卻無法麵對他的眼。

“說,你把迎采藏到哪裏去了?”安騁遠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眼裏的怒火足以燒死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不知道迎采到哪裏去了。”迎藍盡量保持一臉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