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阿刀已如幽靈般出現在他麵前。雙刀交錯,刀鋒劃過中年男子的雙臂,長劍應聲落地。阿刀一腳踢中他的胸口,中年男子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還未等他起身,殘刀已刺入他的心髒。
那人驚恐的注視著阿刀的麵孔,聲音如同風中殘燭般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他到死也沒有想明白,自己這個第四境修行者,僅僅一個照麵就死在麵前之人刀下。
阿刀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拔出殘刀,轉身繼續殺戮。
這八十二人如同韭菜一樣,在阿刀的這個死神的收割下一個接一個倒下。
鮮血染紅了青石板路,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阿刀的雙刀上沾滿了鮮血,刀鋒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芒。他的身影在血泊中顯得格外孤寂,卻又無比威嚴。
當最後一名劉家旁係的人倒下時,阿刀終於停下了腳步。他的呼吸依舊平穩,仿佛剛才的殺戮不過是一場簡單的練習。他抬起雙刀,輕輕一揮,刀身上的血跡被甩落在地。
酒館門前,隻剩下滿地的屍體和一片死寂。燈籠的光暈依舊搖曳,仿佛在為這場殺戮默哀。
夜色深沉,忘憂酒館外的血腥氣息尚未散盡,青石板路上殘留的血跡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劉子楓和劉江,早已駕駛著車輛逃之夭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隻留下車輪碾過地麵的痕跡,是他們倉皇逃離的無聲證明。
阿刀站在酒館門前,手中的雙刀依舊滴著鮮血,刀鋒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向黑暗中那些若隱若現的人影。那些人影隱藏在陰影中,像是窺探的野獸,卻又不敢輕易靠近。
“可還有人想要挑戰忘憂酒館的威嚴?”阿刀冷聲開口,聲音如同寒冬的冰霜,帶著刺骨的寒意。
他的話音未落,陰影中的人影便如驚弓之鳥般迅速撤離,腳步聲窸窣,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夜色重新歸於寂靜,隻有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仿佛在為這場無聲的威懾作證。
阿刀收回目光,轉身走向忘憂酒館。他的步伐穩健而從容,仿佛剛才的殺戮不過是日常的一部分。推開酒館的門,他徑直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內,林婧椿正坐在沙發上,手中捧著一本古樸的書籍,目光專注地閱讀著。
她的神情平靜,仿佛外界的紛擾與她無關。
阿刀走到林婧椿麵前,拱手恭敬道:“老板娘,劉家旁係八十二人已殺完,隻剩劉家二公子和劉江逃了。”
林婧椿聞言,依舊翻動著手中的筆記,語氣淡然:“跑了就算了,收拾一下門外,準備營業吧。”
阿刀微微低頭,沉默片刻後,再次開口:“老板娘,是否需要阿刀前往長安酒店,將劉家人盡數殺完?”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隻要林婧椿一聲令下,他便毫不猶豫地衝向長安酒店,哪怕麵對的是八境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