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的風星守看到自己哥哥這個表情就不由打了個哆嗦,在心裏默默同情倆人剛才提到的人,因為按照她哥的習慣,這種笑容、這種語氣明顯是在說反話。
說是可以理解,實際他根本不想理解、也不會理解對方苦衷的意思啊!看來那位叫宮野明美的女性不管是做出哪一種反應,在她被試探時采取了行動後,就被自家哥哥盯上了……
嗯……自己該怎麼辦?阻止哥哥帶那位宮野明美小姐回去嗎?畢竟她被帶回去肯定會遭遇不好的事情,但炸の彈被自己偷了,再阻止他完成任務,他在那個組織b麵前會不會吃苦頭?
風星守一想到這種可能,腦中就不由浮現電影裏那些黑老大處理辦事不利下屬時那些各式各樣的懲罰方式,三刀六洞、刀山火海、燒烤暴揍……等酷刑景象。
萬一因為自己的行為,導致從小把自己拉扯大的哥哥遭遇這種苦頭,那自己不就是成了專業扯哥哥後腿的白眼狼了嗎?咳咳……還是先看看情況吧!
與此同時,另一邊趴在集裝箱頂上的萩原和鬆田聽到琴酒、伏特加的對話後,也打起了眉眼官司‘怎麼辦?’
‘先看看情況,反正聽起來那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於是在旁觀的三人都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行動下,副本裏的事情一如曆史時間中本該發生的那些事一樣發生了,在琴酒將此次任務的詳情和處理結果告訴給伏特加後沒幾分鍾。
一位穿著十分洋氣,帶著可愛帽子,裏麵雖然穿著黑色裏衣,外麵卻穿著白衣外套和短裙,大晚上戴著款式精美太陽鏡的女性踩著高跟鞋走到了琴酒他們所在的集裝箱附近。
“辛苦你了廣田雅美,不!應該叫宮野明美!”看到她空手走進來,琴酒心裏了然,手已經伸進黑色大衣口袋裏握住他的愛槍伯の萊塔。
哼!看來組織安排人手將這裏清場,好方便她把錢運過來的安排算是白費功夫了呢!
聽到琴酒喊出她的本名,宮野明美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變化,而是冷靜的問“能問你一件事嗎?我跟你要的安眠藥給那個男人喝下去後,他沒有睡著,直接吐血後死去了是怎麼回事?”
“哼……那就是我們一貫的手法!”果然又開始裝了,組織裏沒有天真的女人,自己在組織的作風誰不知道?問自己要安眠藥的後果她會猜不到?
看她的表情沒有一點誤殺好友學長兼同夥的驚慌恐懼就知道,她早就料到了這種結果,琴酒不討厭貝爾摩德那種明目張膽的壞。
卻很厭惡這種裝無辜的人,明知道今天工作的結果如何,心生厭惡的情況下自然也沒有跟她繼續墨跡的心情,“好了!把錢交出來吧!”
“我藏在安全的地方沒帶出來。”宮野明美也果然如琴酒所想的那樣,先前的疑問似乎就是句交代廣田明下場的場麵話,根本沒有因為他的死和琴酒糾纏。
就問出她最在意的問題“先不說這個,我妹妹的事呢?不是說好了,完成這件工作就讓我和妹妹脫離組織?現在把她帶到這,我就把錢藏在哪告訴你。”
“那是不可能的,她在組織裏是少數頭腦頂尖的人。”果然圖窮匕現了啊!伏特加看著宮野明美和琴酒老大推測的差不多反應,已經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幹嘛的他臉色比先前嚴肅多了。
“什麼意思?”宮野明美盡管在行動前就知道結果不樂觀,也做好了最差就是把妹妹未來脫離組織的事托付給諸星大的思想準備,畢竟以妹妹的才能,組織肯定不會對她下手。
可是事到臨頭,發現自己被騙後,她還是不由滿心失望,多耽誤一天,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類實驗體死在妹妹手上,她不能讓唯一的妹妹走上父母的老路……
“她跟你不同,可是組織裏的紅人呢!”看琴酒已經懶得跟宮野明美廢話,伏特加幹脆直接說明b的意思。
宮野明美意識到和妹妹脫離組織的事沒商量後,下意識摸向她背在肩上的包,情緒由失望漸漸變成堅定般“原來你們從一開始就欺騙我!”
…………
風星守看著那位年輕漂亮女性和哥哥說著說著,正在爭論她和哥哥誰天真不天真的問題時,那個女人竟然直接從包裏拿出一柄槍對著哥哥射擊。
她明知道哥哥身上穿著防彈衣,以他的身手也不可能會被不信任的人打冷槍,仍舊下意識衝過去,抓住對方的手,想把對方手裏的槍收納到背包空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