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凝芸見四個老家夥都乖乖閉上了嘴,便覺得效果既然已經達到了,也就沒必要再跟他們耗著了,所以沒等四大長老按她之前的吩咐“滾出去”,就自己先行離開了,隻剩下掉了下巴的四大長老麵麵相覷……
“第一回合,勝利!”走出大廳後,見四周沒人,羅凝芸忍不住做了“哦耶”的姿勢,笑出聲來——當然,如果她知道自己剛剛那翻話,所即將要引起的軒然大波,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一句“某某是老娘的人!”放在二十一世紀,通常會讓人聯想到**“大姐頭”,其引申意不過就是“某某是跟我混的,由我來罩。”罷了。但是放在這裏,尤其是放在夜媚這種大**的身上,那意思可就真是“猴吃麻花——滿擰”了!
所以當她美美的用過豐盛的午餐,大搖大擺的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先是看到傾陌和水幽藍兩個人跪在門口,用看怪物的眼神兒盯著自己看,那表情活像是奧特曼見到了怪獸一樣……
接著是一推門,便看到原本應該乖乖躺在**上的水逝痕也跪在地上,發現自己進來,卻連頭也沒抬一下……
???!!!“這是怎麼了?……幹嘛都跪在地上啊?”羅凝芸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看水逝痕,又回去頭看了看跪在門外的傾陌和魚幽蘭,訝異的問道。
“啟稟樓主,水堂主的身體還沒複原,現在不宜……不宜……不宜侍寢……請樓主稍待數日。”魚幽蘭見水逝痕和傾陌都不說話,隻好硬著頭皮先出聲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你說什麼?……侍,侍寢?!……”羅凝芸聽了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好不容易倒順了氣,立刻結結巴巴的追問起原委來。
?!“……”羅凝芸的反應太過出乎於魚幽蘭的意料之外了,所以後者登時被問得張口結舌,好半天也沒能再說出一個字來。
“說話啊!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羅凝芸的大腦已經從死機狀態中重啟過來了——因為意識到問題大條了,便急忙朝始作俑者的魚幽蘭質問起來。
?!“這……不是樓主您說要水堂主……要水堂主侍,侍寢的麼?”魚幽蘭看了一眼傾陌,見後者沒有反應,隻要硬著頭皮繼續回答道。
???!!!“胡說!!……我,我什麼時候說要水逝痕侍寢了我?!”羅凝芸給魚幽蘭的話氣的爆豆了。
??!!“樓主……那個……”魚幽蘭給羅凝芸吼得不知如何回答,急忙用眼睛向傾陌求助。
“啟稟樓主,是大廳的丫鬟剛剛來通報的,說……說這是樓主親口跟四大長老說的。”受到魚幽蘭的求助信號,傾陌隻要硬著頭皮輕聲解釋起來。
??!!“我什麼時候跟那四個老家夥說這話了我?……等等!……”羅凝芸的火兒剛發了一半,就突然想到問題出自於哪裏了——這裏畢竟是封建社會,“某某是老娘的人”這種話的意思那就隻能是……
“不是……那個……我想你們是誤會了……對,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個水逝痕是我的人……啊!不!是我罩著的人,你們也都一樣,也是我的人……不!不!不!是也是我罩著的人……對,就是這個意思……”羅凝芸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而越描越黑,最後鬱悶的她自己都直想哭了!
聞言,傾陌和魚幽蘭互相看了看,一直低頭不語的水逝痕也抬起了頭,三個人就跟看到火星人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羅凝芸……
“先都起來!”羅凝芸認命的在心底裏哀歎了一下,朝傾陌和魚幽蘭擺了擺手,然後伸手把水逝痕拉了起來,無奈的解釋道,“之前那四個老家夥拱我的火兒,最後話趕話,趕到那兒了,我才那麼說的……就是那麼一說,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讓水逝痕侍寢……厄……侍寢的意思……”
聽到這裏,傾陌和魚幽蘭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朝羅凝芸伏了伏身,異口同聲的說完“屬下告退”,都不等羅凝芸答話,便在下一秒沒了蹤影……
把水逝痕拉回**上,羅凝芸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便愣在了原地……
“樓主可還記得,以前要人侍寢的規矩麼?”水逝痕倒是很大方的先開口了——隻可惜又是一石激起千層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