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在低了下頭,神色疑重:“我舍不得姐姐,我知道姐姐過的很痛苦。”
“純熙,姐姐是個有分寸的人,你不用擔心姐姐了!”樸候熙微笑著,握住了江恩在的雙手,眼底透露著釋然。
“或許五年,五年後,我才能回來,我怕那個時候,所有的事物都會變得煙消雲散。”江恩在激動的說出她的害怕。
“不會的,不會出現你害怕的事,五年,就算一百年都不會有變異,我仍然是你的姐姐。恩在,你放心的去巴黎留學吧!不要讓愛你的父母失望。”
江恩在沉默了,她的心情很複雜。
樸候熙輕輕將她擁抱著,給予她勇氣,鼓勵和安慰。
光陰似箭,時間一但前行,就無法返回,轉眼就到她出國的日期了,而她什麼都沒有為她準備。純熙需要畫一幅自然景象,作為留學的錄取作業,而純熙正為此事煩憂著,她想幫她。
越邇,觀光怡人,空氣清晰,種植著世界希有的花植,這就是他們的家,樸候熙討厭的地方。眼前這坐像歐洲城堡的華麗別墅,乳白色的牆,被陽光籠罩著,雄偉威懾,攜著一種孤傲冷漠的氣息,讓人有種不敢靠近它的感覺。就像鄭希哲一樣。緊閉的大門,令人心中生寒,心跳如鼓,此時樸候熙有著前所未有的不能平靜,她深深倒吸了口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一個像惡魔的男聲在她的耳畔響起,讓專注的樸候熙生生嚇了一會,她轉過身,無比的惱怒,白眼瞪他。
陽光下的他,滿身透露著的都是邪氣,烏黑的頭發陽光下更加明耀有光澤,膚如陶瓷白皙動人,一張令人窒息的俊美漂亮的臉蛋,一雙勾魂的眼眸,藝術的鼻子,英挺傲氣,挺拔修長的身軀。看清了來人,樸候熙鬆了口氣,麵上立刻變成氣憤,自己都快被他嚇破膽了,而這個金世雨還一臉邪惡的笑容,就好像調皮的孩童一般。
“嚇到你了?”見她滿臉憤怒之色,金世雨嘻笑的問道。
還真是毒啊!他有意的吧?這張惡劣的臉真想上去將他撕開,好解心頭氣。樸候熙白他一眼,沒好氣的丟一句:“明知故問,你有意的?”
金世雨釋然笑了,雙手輕輕放在褲兜裏,唇瓣微微上揚,說不出的調侃,片刻他認真的問:“你來希哲家做什麼?”
樸候熙沒有直接的答他,而是麵對這那扇緊閉的門。
金世雨這才注視到了那扇緊閉的門,心中疑惑不解,往常希哲家四周有家傭,而今天卻來了個空蕩,大門緊鎖,安靜的越邇莊園,鄭家,今天卻安靜的異常,他不安的摸出手機給鄭希哲打了過去。然而回複他的卻是“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怎麼辦?我不知道希哲家門口的密碼,怎麼進去?”以前希哲家門口都站有侍待者,隻要是他們四個人到來,他們便不做言語,為他們開門,今天他們一個也不在,都去哪了?
金世雨的話差點讓樸候熙跌個頭破血流,經常在一起玩,而且還有家族來往的關係,怎麼連人家家裏的密碼都不知。真是失敗。
金世雨無奈的聳聳肩,安靜的說:“你有很重要的事嗎?不是什麼重要的話,今晚再過來吧!”
樸候熙沒有言語,隻是對著那個密碼按器沉思的入神,半晌,她緩緩抬起手,在密碼器上,憑借腦海殘留不清的記憶,回想起鄭希哲曾靠近她的耳邊,輕語的說出他家的門密碼。
“哢嚓。”一聲悶響,讓樸候熙微笑吃了一驚,真的開了,她沒想到,那個密碼她並沒有認真記過,為什麼就這麼存在她的記憶中了!
金世雨驚詫:“你……”她的記憶真是驚人,之前的猜測有誤,原來樸候熙真的有驚人的記憶,隻要某物在她的腦海停留過,她就一定會在不知的情況下輕易記住了,“你的記憶真的了不起。”
“帶我去找鄭希哲吧!”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言語,金世雨出乎意料的安靜,他的安靜,讓樸候熙,發毛,平時那個花花少爺模樣的他,令他討厭反胃,現在太安靜的他,又令她感覺不自在,到底為什麼?
從一進門就感覺不對,一路走來,居然連隻蒼蠅的影子都看不見,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吧?金世雨覺得不尋常,輕輕推開鄭希哲的臥室,向窩裏環顧一片,輕輕關上了門,眉頭緊鎖:這個希哲真是要命,他到底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