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約莫一刻鍾的時間,那些人大約是確定了林月除了海石兩人,並沒有帶其他人過來,才又讓一蒙著麵的矮小個子男人送了一張紙條過來,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我們老大讓你半個時辰內趕到這個地址上的地方,不然就撕票。”那矮小個子男人說著便往一條小胡同裏一拐,轉眼人就不見了,可見選這個地址也是為了他們自己行動和監視方便。
有海石和暗衛兄弟在,林月這時候不是逮不著人,隻是這時候在人家的地盤,暗地裏還不知道又多少人盯著,不適宜打草驚蛇,何況對方是拿著大郎幾兄弟的性命威脅,若是成祿那邊的人,林月絕對相信他們敢對大郎他們動手,於他們來說人命根本不算什麼,而且他們怕是打心裏認為林月根本猜不到背後是誰在搗鬼,就算事情沒成也能把一切罪責推到龍虎山的土匪身上,那麼為了不泄露消息,大郎幾兄弟的性命怕就真的要結果在這些人手上了,林月想想就揪心,這時候是投鼠忌器,即便心裏有氣,再救出大郎幾兄弟之前都隻能忍著。
“海石,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林月把地址交給海石吩咐道,心裏隻祈禱大郎幾兄弟現在還安好,就算受些苦,隻要性命沒威脅便是謝天謝地,怕就怕他們根本不守信用,對幾個孩子下了手。
先前林月還沒那麼擔心,想著不管為了什麼,在她沒有過去之前,大郎幾兄弟總是安全的,也是先前那矮個子男人態度太囂張,張口閉口就是撕票,可見一點也不把幾個孩子的性命放在心上,林月才會這麼擔心。
而大郎幾兄弟這時候手腳都被綁著,被關在一間陰暗的小房間裏,自打被那夥人抓了,他們就被關在這兒沒再出去過,白日裏那些人隻會進來喂他們幾口饅頭和水就出去了,不再管他們。
這次同樣,等黑衣人出去,大郎幾個便從鬆垮的繩套裏伸出手來,把堵在嘴巴上的巾子扯了出來,原來綁縛他們手腳的那些繩子早就被他們互相想辦法給解開了,隻不過是為了迷惑那些綁匪才虛虛的掛在身上,不過便是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繩子,這地方西麵都是牆,隻留下一口透氣的小窗子,唯一能夠出入的鐵門也從外麵關上了,根本沒法逃出去。
“哥,怎麼辦?這鬼地方牆砌的太結實了!大概是用的青磚,地上也鋪的是石板,連挖洞都不行,那窗口那麼小,就是最小的四郎隻能伸出個腦袋去,咱們根本逃不出去,聽那些人的意思是要用咱們來威脅算計娘親,要是娘親為了救我們,上了這些人的當怎麼辦?”三郎聽得那些黑衣人的談話,這時候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