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事,我讓你派人悄悄盯著府衙的動靜,這兩日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或者反常的動靜。”成祿這段時間一直打她的主意,而且平日做事不拘手段,什麼卑鄙齷鹺事情都做過,那夥人又點名道姓,指定了非要她親自拿銀子過去贖人,所以林月想了一圈,最先懷疑的就是成祿那邊,好在因為擔心成祿弄出什麼幺蛾子,林月也不是完全沒準備,也派人過去監視府衙那邊成祿的動靜。
“回太太,府衙那邊倒沒什麼異常,成祿這幾日的作息和往常一樣,也沒見過別的什麼人,或許不是他動的手。”劉阿牛在林月手底下辦事多了,林月隨便一句問話,劉阿牛就聽出了潛在裏麵的意思回答道。
“你可盯仔細了,真沒有半點異常?”不管是客觀上分析,還是直覺,林月都覺得這事和成祿脫不了幹係。
劉阿牛回答的也很肯定,因著成祿打上了林月的主意,他怕出了什麼事情不好和老爺交代,所以對盯著成祿這事特別上心,不光外邊派了人盯著,還買通了府衙裏的下人,對成祿的一舉一動很清楚,這幾天成祿的一切都很正常。
林月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猜了個十之七八,沒想到事情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居然和成祿沒有半點關係,也是林月沒想到那全安會膽子這麼大,沒經過成祿的同意,就先對大郎幾兄弟下了手。
全安想著等把林月弄到了手,到時候再向成祿請功的,免得事情沒成,讓大人白高興一場他也討不了好,林月也忽略了這麼個小人物,這樣一來倒是讓全安鑽了空子。
“那麼你們呢,你們經常在外麵奔走,可曾聽到什麼風聲和異常的事情。”林月這麼問,幾位管事都搖了搖頭,他們也沒想到幾位少爺會被人綁走,哪裏會去關心這些,而且自打知府成祿上任以來,什麼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事情多了,實在談不上什麼異常不異常。
林月這麼問,本也是沒了法子隨意一問,並沒有期待他們能回答出什麼來,不過聽到幾位管事的回答,到底還是有些失望,眉頭也越皺越緊,心裏想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老是出事。
“太太,那信上歹徒不是留下了消息,告知了他們的身份,不是龍虎山的土匪劫走了幾位少爺麼?”開口的是一位新提拔上來的管事,所以對趙家和龍虎山之間的事情並不清楚,有些猶豫的說道,心裏也不明白為什麼歹徒都自報身份了,太太還要問詢這些,難道那些龍虎山的土匪是找人冒充的?
林月聞言瞟了一眼那新提拔上來的管事,那管事不知道其中的情由,會有此一問也是正常,這其中還有其他幾個管事也是同樣疑問,隻不過林月不想太多人知道他們家和龍虎山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