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還是別去了,師尊可是擔心你的安全的。”那位姑娘說道。
突然一陣颶風刮來將雪地裏的那位姑娘給刮到遠處,來不及伸出手的俊美少年眼看著被颶風吞沒的那位女孩一路追喊著飛去,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沒辦法追上她,隻得眼睜睜的看著消失不見的那位姑娘委屈的趴倒在雪地裏放聲大哭。
“徒兒,你這是怎麼了?為何趴在雪地裏哭的這麼傷心啊?”身旁那位老者站在那裏問道。
“師尊,師姐被一道颶風給刮走了,您趕緊去把她救回來吧。”那位俊美少年抬頭看著眼前的師尊傷心的說道。
“唉,想來這也是命中注定無法逃脫的一次劫難,如今也隻有靠她自己了,隻是這一劫難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苦盡甘來。”那位老者說道,一轉身已消失不見。
“師尊,你告訴徒兒師姐到底去了哪兒?她又要經曆什麼劫難?師尊!”那位俊美少年抬頭卻隻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裏孤身一人,不禁悲從中來兩行淚水悄然滑落。
看著傷心哭泣的那位俊美少年鳳妹不知該如何是好,她隻得悄然轉身離開了那裏。
一道隱隱約約的叫聲將她的魂魄拉了回來,睜開雙眼看著身處陌生的環境鳳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裏,忍著渾身上下的傷痛她隱約想起那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叫夜蝴蝶。
在心裏將夜蝴蝶罵了不下千萬遍的聶曉斌終於在那些狼人的照顧下醒了過來。
“夜蝴蝶,你這個壞女人,我看你是想要害死我們這些人你才肯罷休啊,你說我們跟你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怎麼就那麼狠心想置我們於死地啊?”剛剛睜開眼皮子的聶曉斌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就已是破口大罵。
“族長,看來這個人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這一睜開眼皮子就會罵人,我看我們也可以放下心來了。”耳邊隻聽的一道說話聲聶曉斌已經被人重重的放到了堅硬的地板上,一道鑽心的疼痛從後背傳遍全身。
“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麼狠心啊?你不知道我的背很痛嗎?我全身上下都很痛嗎?”忍著後背被地上石子擱到的痛楚聶曉斌再次痛苦的叫出聲來。
“原來你會痛啊?我還以為你不會痛所以才將你放下來,不過你既然痛的那麼厲害你怎麼還有力氣罵人呢你?”狼人好奇的問道。
“我罵人關你什麼事啊?我又沒有罵你,難道連這些你也要管?誰規定我痛著就不能罵人了?”哼哼唧唧的聶曉斌再說嘀咕道。
“能,怎麼不能,你就罵吧,我看你有力氣罵人那自然是有力氣爬起來囉,既然這樣也就不用我照顧你了。”狼人應道,轉身走向一旁還是昏迷不醒的另一位男子。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不罵了,害的自己現在這麼難受。”困難的撐起上半身坐起來的聶曉斌看了看四周也不知自己身處何處,而那個害的自己變成這樣的夜蝴蝶早已不知去向。
一旁看著渾身上下都是血的這位男子孤狼將一粒藥丸子塞進了他的嘴裏,看來這男子傷的不輕,若非有著渾厚的功力想來早已經喪命了,不過當時這位男子可是擋在另一位姑娘的身上的,看來這男子肯定是喜歡著那位女子的,不過為何這倆人看上去好似有點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