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山腳下開著,山上忽然出現十幾個黑衣蒙麵人,從後麵如獵豹一般撲了上來,之間黑影翻飛,隻聽見一聲聲悶哼,頓時鮮血四濺,埋伏在最外圍的張正布下的50多個士兵,頃刻間倒在血泊中,而且個個都是脖子裂開一個血口,想叫都叫不出來。
而對麵山頭部署的是一排機槍手,也在同時被幾個凶狠如狼一般的人幾下就解決掉了性命。兩邊突然冒出的入死神般降臨的人悄無聲息地層層滅掉張正的人,隻是十幾分鍾,一掃而淨。
黃秋雨和另一個人被推搡著下了車,看到山崖下一排拿著槍的行刑士兵,男人已經嚇得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押解的士兵架起他就拖過去。
黃秋雨抬頭看著四周,似乎沒有發現動靜。而,刑場安排在山崖之下,就算想來救他們,山崖上下來也來不及。她深吸口氣,精神鬆弛下來。冷眼掃過行刑的士兵,勾唇冷笑。
張正緊張地掃了一眼周圍,沒發現什麼奇特,心頓時懸了起來。
“哼,他們不來救你,這就是你所崇拜的同誌!你難道想白死嗎?”張正氣急敗壞地叫著。
黃秋雨笑著看他,“我怎麼會白死?你們這群殺害自家人的劊子手一定很快就會死的,而且,是下地獄!”
張正氣得兩眼冒煙,“好,很好。行刑!”一聲令下,行刑的人全部端起槍,嘩啦一下上了膛,就在這整齊的上膛聲中,隻聽一陣槍響,行刑人全部後背心口中槍應聲倒地,驚得張正他們都在發愣。
而山崖上,從天而降十幾個黑色身影,山崖下石頭後麵一下蹦出十幾個人,呼啦一下將他們圍了起來。
兩個高大如豹的身影飛快的撲了過來,一個閃電般手起刀落,張正正張嘴驚訝的表情頓時凝固定格,鮮血四濺人頭落地。
另一個人則同時舉槍將那個叛徒一槍射死,同時大步而來,將淚流滿麵的黃秋雨攔腰一抱,飛速撤離。
黃秋雨呆呆地看著神邸般的俊魅容顏,千言萬語全都噎在心中,好半響說不出話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滑落。
龍星低頭看著懷裏的女子,曾經那麼高貴,那麼活波可愛,如今竟然傷痕累累,不由心痛。麵上對她柔柔一笑,“看我入迷了嗎?”
黃秋雨這才醒過來,倏然伸手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索性嚶嚶的哭了起來。
感覺到她顫抖得厲害的身體滾燙,似乎是在發燒。聞著她身上濃濃的血腥和各種難聞的氣味,龍星沒有覺得難聞,而是心底一陣抽痛,渾身一僵,手臂抱得更加緊了,收了笑意,低聲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讓你受委屈了,以後,一切有我。”
黃秋雨聽見他難得溫情的話,頓時淚如雨下,樓得更加緊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龍星將她抱上剛才押解她的吉普車,車上已經坐了一個人。
“走!”一聲令下,車飛速的開走了。
步龍桀冷冽目光掃了一眼嚇得渾身發抖的士兵,“你們想活還是想死?”
士兵們瘋狂的磕頭,“饒命啊,英雄饒命。”
“饒命可以,你們要是敢走漏一點風聲,我可以隨時取你們項上人頭!要想得財路保命的,現在就脫掉軍服跟我走,一人發1萬元。”
士兵們驚訝地張大嘴,這是什麼情況?
“吳莽,發錢。”
站在一邊穿著黑衣,蒙麵的男人正是吳莽,他一揮手,身邊的大圓小圓掏出紙幣一個一個分發過去,沒給一個人都惡狠狠地說,“拿錢就閉嘴,想繼續拿那麼多錢就跟我們混。”
剩下的不到十來個士兵立刻雞啄米似的點頭,“我要跟大爺混,我願意跟大爺混。”一萬元相當於他們快一年的軍餉,誰見了不想要?
步龍桀滿意點頭,“脫掉軍服,跟我們上車。秦君留下,將這裏焚燒了。”
秦君點頭,“放心,保證幹手淨腳。”
路上駛過來兩=一輛黑色轎車,步龍桀帶著吳莽上了轎車,其他人押解著剩下的人上了大卡車。三輛車浩浩蕩蕩地往外開去,身後一片血腥狼藉。秦君帶著幾個人迅速往現場淋汽油,不一會兒便燃氣熊熊烈火,映紅了整個山崖。
龍星沒有一刻停留,帶著黃秋雨通過步龍桀安排的線路迅速撤離上海。
萱宛怡焦急地在家裏等著消息,見到步龍桀的身影頓時鬆了一口氣,低聲道,“救出來了?”
“恩,已經上了我安排的船,放心吧,保證他們安全離開。”步龍桀迅速脫掉身上帶血的衣服遞給萱宛怡,“燒了吧。”
萱宛怡點頭,“好,你快沐浴吧,好好放鬆下。”想了想,“龍星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