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禦卻看也不看鳳夙瑤,絲毫不把她的憤怒委屈放在心底,雖然他極少與自己這幾個表姐妹相處,卻也知道鳳夙瑤為人心胸狹隘甚為歹毒,明裏暗裏不知道迫害過多少心儀他的女子。對此,他從來不予理會,因為那些女人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可是,這一次,她竟然膽大包天地想要傷害花惜染!
這是君禦無論如何都無法容忍的。
而更讓君禦不能忍的,其實還是花惜染的態度。明明有武功,為何還要傻傻地站在那裏,等著被毀容嗎?
“你瘋了?!”君禦低頭鳳眸狠狠地瞪視著花惜染,憤憤地低吼,神情因為憤怒幾近扭曲。
花惜染被吼得耳朵疼,她懶懶地掏掏耳朵,漫不經心道:“吵死了。”
“你!”君禦頓時被氣得內傷,薄唇更是抿得緊緊的,他一言不發地死死盯著花惜染,眼神凶殘得似乎隨時都可能將她吞吃入腹。
花惜染頓時有些訕訕然,狗腿地伸出手輕撫君禦的胸膛,“消消氣,消消氣,我這不是知道你會來救我嘛。”她說得卻也是實話,隻是現在想來,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她和他又沒有什麼關係不是,他幹嘛一定要管她的死活?
果然,花惜染的話成功地叫君禦心中的怒氣消散了一些,但他仍舊很生氣,生氣她竟然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以後不準在這樣了。”語氣卻是莫名溫軟了幾分。
花惜染努努嘴,算是默認。
兩人自始至終都親親密密地靠在一起,君禦的手更是不曾離開過花惜染的腰,這一幕,落在鳳夙瑤的眼睛裏,就好似一根針,紮得她黑眸猩紅。“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她忽然大吼一聲,轉身跑遠了。
鳳櫻雪焦急地看一看跑遠的鳳夙瑤,再看一看仍舊抱在一起的兩人,水眸微閃,旋身緊追鳳夙瑤而去。
擋路的人總算都走了。
花惜染唇角微勾,垂眸望著腰間那隻修長如玉的大手,沒好氣道:“喂,你可以功成身退了。”
君禦的臉色立即就黑了,原本溫軟許多的語氣也一下子又冷硬起來。“你這是過河拆橋?”
“錯,人家是……卸磨殺驢。”
“……!”君禦沉著臉,鳳眸半合,憤憤地盯著花惜染看,須臾,他眼底邪氣一閃而逝,俯首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驢是給人騎的,你要來嗎?今晚怎樣?”
這一下,換花惜染風中淩亂了。這個……無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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