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君禦是打死也不會承認,實際上是這個可惡的女人奪了他的清白的!
花惜染想也不想就拒絕,“我才不要!”
“為什麼?”君禦神色一僵,不懂。
花惜染嘴醬起一絲輕諷,“你將來要做皇帝,我可不想和一堆蛇蠍美人分享一根繡花針!嘖!”
君禦頓時又怒了,身上的冷氣嗖嗖嗖往外冒,“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花惜染無所謂道:“字麵上的意思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很是氣人。
君禦有些沉默,隻黑著臉緊緊盯著花惜染,直到盯得她毛骨悚然如坐針氈,這才又一次開口,聲音明顯溫軟了幾分,“父皇和母後一生一世一雙人,你的父皇母後亦是如此。我雖是太子,但一生娶一妻足矣。”
“哦。”花惜染有些心不在焉,顯然並沒有把君禦的話聽進心裏去。
君禦不滿花惜染的態度,“就這樣?”他一國太子,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她就給他這冷冷淡淡的態度?
花惜染卻根本就不在狀態,懶懶地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道:“不然來?”
君禦黑著臉,咬牙切齒,“你還在想你的白修齊?!”
這一次花惜染倒是很幹脆,“沒有。”
“那你為什麼拒絕我?”得知花惜染並沒有想白修齊,君禦的臉色略緩。
花惜染冷含“我為什要答應你?”
“你!”君禦深深地感覺自己再和花惜染說下去,一定會被氣得英年早逝!
偏偏花惜染一如既往地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怎樣?”
君禦深呼一口氣,黑著臉,“沒事!”
然後,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又過了很長時間。
“你……那一夜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君禦低低地開口。
“我怎麼會知道!”花惜染也很抑鬱,“我隻記得我被那兩隻白條雞給騙了出來,然後就那樣了。”
“白條雞?”
“哦!就是昭陽郡主和明月郡主啦!”
“是她們……”君禦的眼底閃過莫名神色。又想起幸好那一夜是在一品樓,花惜染又幸好跑到了他的房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些,他臉色微緩,隱約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誰知花惜染偏偏又自顧自說道:“要說我也真是倒黴透了!明明男神都手捧著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和鑽戒要跟我求婚了,那我可是夢寐以求了很多年的場景!結果來,卻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鬼地方!雖然你是長得人模狗樣啦,可是技術也未免太差了點兒,我都沒有享受到!”
“……花!惜!染!”君禦差點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