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見過張小妞也會有如此一番柔弱的表現,葉楓看得有些不忍:“伯母,你看她都知道錯了……”
張母看向流氓,語氣趨於柔和,滿意中還帶著些微的抱怨:“你呀,再寵著她,她就要飛上天去了。”聽著女兒還在低聲抽泣,張母覺得再待下去也不合適。
於是開口告辭:“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好管太寬,自己掂量著辦吧。”說完這句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可欣見母親出了門,立刻咬牙切齒地看著流氓,惡狠狠地道:“你這家夥到底跟我媽說了些什麼?”
“你說呢,我的柔柔?”作弄了張小妞的流氓心情大爽,看著她的眼神裏滿是調侃。
“你,你亂叫什麼?我殺了你——”張可欣羞憤不過,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
由於距離極近再加上葉楓並沒太將她放在心上,用力不準,兩人登時滾成一團,還好旁邊就是沙發,沒有發生倒在地上撞出類似“砰”“啪”的脆響。
掙紮間,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有些鬆動。
流氓的眼光向來毒辣,張小妞剛露出一個肩膀,他就已發現她裏麵戴著的玩意是白色的,一條深深的溝壑散發著無限的誘惑,看得流氓大吞口水,正準備趁機再扯開一點,以便看得更清楚。
房門忽然被推開,原來是去而複返的張母,“還有一件事我忘記說……”一轉眼,發現沙發上摟在一起的男女,還是男上女下的那種曖昧姿勢,兩人的衣服都有些不妥,現在她們正一臉驚愕地看著自己這個因為突然出現而打擾了她們“好事”的外人。
“沒事,你們繼續!”張母暗啐一口,訕訕地退了出去。
張可欣:“你還不下來!”
葉楓:“下來?下哪去?”
張可欣:“從我的身上下來!”
葉楓:“這句話聽上去怎麼那麼曖昧?”
回答流氓的是某女警上下兩排印在他肩膀上的細密尖利的牙齒。
葉楓受痛,條件反射地推開她,以手撫摸傷處,感覺有點濕滑,拿到眼前一看,幾絲殷紅的液體掛在手指上。
“你瘋了!這麼狠!”
“我恨不得咬死你!”張可欣眼裏閃過一抹瘋狂,爬起身來就要再度出擊。
葉楓趕緊跳開幾步,借機指著她的胸前:“你喜歡白色的?”
張可欣一頓,下意識地看向他所指的地方,發現胸前春光大泄,登時尖叫一聲,一手掩住露光的部位,一手抓起茶幾上的書砸向流氓:“你給我滾出去!”
葉楓輕鬆的躲開,正要再出言調戲,卻瞥見張小妞手裏又抓著一物什,看樣子應該也是準備暴力“賞賜”給自己的玩意,立刻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開玩笑,那可是水果刀,雖然不一定能傷了自己,但小妞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準馬上就掏配槍了。還是先溜為妙!
沒等女警追出來,流氓已經跑遠,隻是耳邊隱隱還能聽到房子裏某人的怒吼及叫罵聲。
……
上了一定職銜的警員是有私人住宅可分配的,張可欣也不例外,加上她的背景又十分深厚,住的地方自然比別的同僚奢華,不然像那樣綠化到完美程度的2層公寓小樓也輪不到她來定居。
而且這些高級住宅連成一片形成一個小區,裏麵住的人物基本是警政兩界的精英,當然也不乏某些靠父背餘蔭的紈絝子弟。
既然住的都是大人物,保護措施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盡管沒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崗來得那麼誇張,但出入檢查卻是嚴格異常。而且這些值勤的人員都是從軍隊裏退伍下來的老兵,眼光也毒辣得緊。
還好流氓兩次都是經由女警官親自領來,彼此算是混了個臉熟。值勤的軍人沒有過多的為難他便放了行,隻是看向他的眼神頗有些敵意,畢竟對這些長期呆在軍營裏很少見到女人的光棍來說好不容易發現小區裏有朵區花卻被某個看起來並不強壯的男人摘了去誰心裏都不會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