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燁聽來卻是好笑,看那龔光傑一臉陰鬱的表情顯然不會輕易放過段譽,可段譽卻是如同佛教高僧般喋喋不休,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段譽嘮叨叨的說佛念經,龔光傑長劍回收,突然左手揮出,往那清秀嫩白的臉蛋大力扇了過去。將頭略側,待欲閃避,可段譽如今又不是練武之人,反應自會慢人一拍,這如何閃躲的了。
“兄台,有些過了吧。”一道白發飄然的白衣身影幻影般劃過人群,瞬間出現在了段譽的身前,抓住了那龔光傑的手臂,冷聲說道。
輕盈灑脫如同鬼魅的輕功,驀然出現的身影令眾人皆是愣住。
“此人實力之高深,身影如同鬼魅。若是要下殺手,想必在場無人能躲,即便師傅也無法匹敵啊。”被抓住手的龔光傑不禁想道,一滴滴冷汗也毫不客氣地從額頭滑落下來。
單單是李燁的一個步伐,就折服了在場的所有人影。
左子穆、馬五德以及那被東西掌門請來作為公證人的老者都是上前一步,雙手抱拳向前拱手說道:“敢問是哪位高人?”
“山間遊民一個,大家何足掛齒。”此刻李燁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長毛胡須,一摸下巴之時才驚覺原來那胡須早已被剃掉,稍微不自然的說道:“倒不如按這位小兄弟之說,大家化作幹戈為玉帛。”
站在李燁身後的段譽滿是疑惑,好奇的看著李燁清秀的臉蛋:“看這人的年齡應該與自己相差不多,為何聲音如此老成,還稱呼我做小兄弟呢?不就頭發白了一些嗎。”
“就依您所言。”左子穆與馬五德猶豫了會,可還是應道
這時,坐在梁上一調皮少女倒是好笑的說道:“為何直接那姓段的苦苦婆娑你們無動於衷,如今多了一白發你們就妥協了,難不成他是白發魔鬼不成。”
李燁抬頭望去,見那調皮少女安穩的坐在梁上,不停的擺動著自己的雙腿,眼珠子透露出狡黠的靈動之色。
高粱足足有四米之高,身旁的段譽一看滿是驚慌說道:“姑娘,快下來。下麵危險,危險。”
“這是書呆子嗎?”眾人臉上表情糾結起來,甚至還有些漲得通紅,均強忍著肚中的笑意。
這高粱四處無可借上爬之物,若是能上去者定為輕功不俗的武者,對於武者來說,這點高度又豈能算些什麼。
“看好了。”那調皮少女毫不顧忌的發出玲玲笑聲,雙手如禿鷲一般張開輕身躍了下來,安穩的著地。
“無量山劍湖宮,無量玉璧。”這時李燁想到原著的劇情,臉上也淡淡浮起了一絲笑意:“原來是這裏。”
隨後,李燁轉過頭去拍了拍段譽的肩膀說道:“這裏可是有你一份天大的機緣,想跟我來瞧瞧嗎?”
“機緣,在這深山之處能有什麼是屬於我的機緣呢。”段譽疑惑的想道,但一旁的鍾靈兒也是驚呼了起來:“是寶藏嗎?我要去,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