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nningman香港特輯自從電視播出後,非常火熱,這導致樸珍珠和權誌龍的行蹤直接被暴露了,中國有好幾家化妝品公司找上權誌龍的經紀人,希望能力邀權誌龍代言化妝品。
樸珍珠鬱悶到不行,為毛化妝品代言找上她的很少,拿出手機翻出她和權妖孽的合照,放大發現誌龍的皮膚確實很嫩,可是她的皮膚也很好啊,白裏透粉,樸珍珠無意識的戳了戳自己的臉,彈性也剛剛好。
經紀人姐姐找到樸珍珠,見她還在化妝室,急忙過來拉她,“珍珠,你動作快點,那邊負責手機代言的負責人正發脾氣呢!”
樸珍珠被經紀人姐姐拉了個趔趄,當她被動到達拍攝廣告的場地時,整個人像中槍一樣,直挺挺的,世界放佛在這一刻靜止了,她以為這一輩子永遠都不會見的仇人,現在居然站在她幾米遠的地方,對著她橫挑鼻子豎挑眼,可是她什麼都聽不到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不管不顧的瘋狂撲上來抓著仇人的脖子,把她掐死一了百了,可是她忍下來,這一世她活的幸福,她以為她把上一世的仇恨放下了,可是看到上一世的仇人就在眼前,她才發現她根本不能雲淡風輕的放下一切。
經紀人姐姐叫了幾次樸珍珠的名字,樸珍珠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經紀人仔細一瞧樸珍珠臉色,發現她整個都不好了,眼睛充血,呼吸加速,眼神凶狠的望著這次手機廣告的女負責人。
樸珍珠麵前的仇人,正是上一世搶了她未婚夫,又害她入獄的“好姐妹”元芳,甚至她被人殺害,也是敗元芳所賜。
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樸珍珠帶上假麵具,笑得尤為得體,隻是笑意不達眼底,她走上前,整個人緊緊的貼上她的大仇人元芳,她們兩個的臉頰幾乎貼到了一起。
本來元芳嘴裏沒停止說難聽話,被樸珍珠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嘴巴立馬閉上了。
樸珍珠等到討厭的聲音終於沒聲兒了,才拍著掌繞著元芳轉圈兒,她那冷到骨子裏的冰凍眼神一直沒放過元芳,這使得元芳整個人像被蛇盯住似的,渾身僵硬,極為不舒服。
“你說我不敬業,你TMD的哪隻狗睛看到我不敬業了,沒搞清楚狀況,就胡亂說我耍大牌,真是不知所謂,今兒個本小姐耍個大牌給你看看,我不幹了,記著元芳同誌,可別來求我。”
樸珍珠發完脾氣,放完話,心裏堵著的那口氣終於鬆下來。
經濟人姐姐其實也很氣憤,樸珍珠發火,正常情況下,她應該出麵阻止的,隻是這次的這位搞不清楚狀況的女負責人太欺負她們家珍珠。
珍珠為了這次廣告,可謂是放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經常加班不說,居然還被說成她偷懶耍大牌,其實這次的事兒,是因為拍攝手機廣告的導演覺得廣告拍攝快到尾聲,見樸珍珠這一個月忙拍攝廣告辛苦了,才讓她多休息一會兒的,正巧這次被從未來探過班的女負責人抓到她偷懶了,真是讓人無語,她們家珍珠為這次的廣告做的還少嗎,也不了解情況,就怪罪珍珠,她以為她是誰,珍珠現在的身價可不是剛出道那會兒了,現在光一年寫歌唱歌方麵就能輕鬆賺個幾千萬,更何況她如今已經把事業的重心轉到了影視上了。
樸珍珠很久沒有獨自一人去酒吧喝酒了,今天遇到仇人,勾起不好的回憶,樸珍珠心裏不爽快,就特想大醉一場。
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糊裏糊塗就進了上輩子經常與未婚夫江恒常來的酒吧。
晚上的樸珍珠臉上畫著濃厚的妝容,穿著不同於平常那樣的淡雅高貴,一身連身的黑色吊帶超短裙,在昏暗的夜色裏,顯得尤為性感。
走向吧台的一段路,就有好幾位男士搭訕,徑直到了吧台,樸珍珠要了一杯高濃度的雞尾酒,慢悠悠的喝著。
接連喝了幾杯酒,樸珍珠發現自己根本就灌不醉,無聊的她,趴在吧台的長桌上,轉著手中的杯子玩兒。
“小姐,一個人嗎,我請你喝杯酒!”
樸珍珠開始還沒怎麼在意,隻是耳邊的那人持之不懈的擾人清淨,樸珍珠脾氣一上來,轉身連個招呼也不打,就把人推一邊去了,嘴裏嫌棄的道:“走開,別打擾我。”
那人被一推,條件反射拉了離他身邊最近的樸珍珠,樸珍珠自是不吃虧的,習慣性的再次推搡著抓著她的那人,結果杯具的兩人全摔地上了。
樸珍珠不慌不忙的爬起來,隨意的打眼瞧了下罪魁禍首,這一瞧,臉立馬變了,她簡直不敢相信,眼麵前的人居然是江恒,那個她上輩子的未婚夫,好,好得很,今兒個兩個仇人全聚齊了,計上心來的樸珍珠,決定搞破壞,讓元芳和江恒這對狗男女沒好果子吃。
努力擺好臉色,樸珍珠笑眯眯的把江恒拉起來,抱歉道:“別介啊,我剛剛心情不好,你沒事兒吧?”
江恒今晚之所以會來酒吧,是因為晚上工作回家與元芳吵了一架,他每次心累的時候,都會來酒吧發泄,不知怎麼的,今晚看到的女孩背影很像他以前的未婚妻,於是他就情不自禁的上前來搭訕了。
見女孩也是心情不好,他很理解的笑笑:“沒事兒,來這裏喝酒的,有幾個是心情好的呢,不蠻你說,我今天也是心情不好,才過來喝幾杯,既然咱們倆都是心情不好,要不湊一起喝幾杯,你看怎麼樣。”
樸珍珠求之不得,她正想找理由,與江恒接觸呢!
樸珍珠想著花樣勸江恒喝酒,她知道江恒是個喝酒極容易醉的人,幾杯高濃度的酒下肚,江恒就把心事倒垃圾一樣倒騰出來。
他醉醺醺道:“我跟你說哦,我以前有個女朋友特像你,你們就連笑的時候都很相似,都有兩個可愛的酒窩呢~”打了個酒嗝,也不知怎麼了,江恒居然眼淚嘩嘩的又哭又笑。
樸珍珠覺得江恒這人特混蛋,她都被他害死了,他還有臉兒,在這兒提她,陰沉著臉的樸珍珠冷聲道:“怎麼,好好的,哭什麼,惡心死了。”
江恒似乎有一肚子的話,他兀自絮叨著:“都是我的錯,我混蛋,耽耽對我那麼好,我怎麼能害她呢,耽耽,對不起……”
樸珍珠眼神複雜的看著江恒,這時,她帶著的小包包裏的手機響了,看了下來電鈴聲,顯示是權妖孽,樸珍珠嘴角上揚的接起電話。
手機那邊的權誌龍咋呼道:“老婆,快回呀,我托人買了河魨,學了做法,去過毒了,做好的河魨我嚐過了,真的很好吃啊,小龍寶也說好吃呢,你再不回來,可就被我們父子倆吃光啦!”
樸珍珠一聽權誌龍說的是河魨,緊張的對著手機吼,“權妖孽,誰讓你做河魨的,你一個大人吃也就算了,居然還讓寶貝也吃,你是嫌命活的太長了是吧,趕緊,不,立刻給我去醫院去查一下,我馬上就趕過去看你們。”
權誌龍砸吧嘴唇,意猶未盡的望了一眼碟子裏擺放著的六條形狀漂亮的河魨,歎氣道:“可是他們真的好好吃,我不管,反正是你跟我提說很想吃河魨,我一定要吃完他們。”
樸珍珠真是敗給權誌龍了,“你保證你把河魨的毒素都處理幹淨了。”
權誌龍一聽樸珍珠這話,就知道老婆大人鬆口了,“我保證,我這做河魨的手藝可是請了會做河魨的大廚教的,老婆大人,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