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敲著眼前的房門,距離槍火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周。這一周,所有的人已經回到了伽藍,而孔玉的事情,很快就被嚴誌軍報了上級,最後下達了命令,同意夏小聶可以將孔玉的屍體帶走。
整件事情,孔玉雖然有參與,但卻沒有具體的參與,隻是將路克引見給了那個小頭目而已。而且就算最後查出孔玉有罪,又能夠如何,人已經死了,他們還能夠做些什麼。他們軍方也不是那麼的無情,連人死了,還不給別人一個安定。
“請進!”嚴誌軍的聲音從房門當中傳來,夏小聶推開了眼前的房門,走進了嚴誌軍的辦公室。
她穿著的是便服,身後是大大的背囊,裏麵裝的,赫然是孔玉被火化了骨灰。手上拿著請假條,放在嚴誌軍的桌子上,抿著唇,眼睛裏另有思量,看起來十分的猶豫。
伸出手,拿起夏小聶的請假條,嚴誌軍認真的閱著,沒有發覺任何的問題,對著夏小聶點了點頭:“兩天的假期,讓黑風陪你去,他會幫你找墓地,你們兩個家夥,還真的是不夠讓我放心的,前前後後的這些假期,不過最近的任務也用不到你倆,孔玉的事情,我也是惋惜。”
想著孔玉,嚴誌軍微微的歎了口氣,這世界,有多少像孔玉這樣無奈的女子,孔玉認為死對她來說,是解脫,但嚴誌軍卻不是這樣的認為。
他所認為的,如果他們能夠將她早點就出來,也許她所終結的生命,就不會是這樣了。她所開始的人生是灰暗,但在後麵的人生就該是明亮。
“是!”對著嚴誌軍點頭,嚴誌軍也拉開了抽屜,將通行證放到了夏小聶的麵前。
伸出手,將通行證拿在手裏,夏小聶沒有轉身離去,而是看著嚴誌軍有幾分的猶豫。
嚴誌軍瞧著夏小聶微歎口氣:“就知道你小子眼神走神,肯定有事情,有什麼事情,就說吧!你小子,我也是當我家的小子,你就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嚴隊。。我想問你。。”夏小聶也不是那種喜歡猶猶豫豫的人,嚴誌軍既然說了,就應該將自己心底的疑惑給問出來,可是。。
“你小子,想問什麼,就直接開口,這樣猶猶豫豫的,假期可隻有兩天。”手指翻著文件,嚴誌軍瞟了一眼夏小聶,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催促著夏小聶快說。
夏小聶瞧著嚴誌軍不耐煩的臉色,皺眉的開口:“我想知道郝晨最近的情況!”
翻動文件的手指停頓,但也隻是一瞬,嚴誌軍繼續自己的動作,臉色平靜,目光鎖定在文件之上,沒有移開。
“那小子?你問那小子幹什麼?”不在意的問著夏小聶,夏小聶將嚴誌軍所有的動作都收入眼中,眼眸裏微微的深邃。
“嚴隊,你也說了你把我當你家的小子,有些事情,你也不該的瞞我,告訴我,郝晨的情況!”夏小聶如此的說道,她也不想要用這樣的口氣的,可是從嚴誌軍剛才手指的停頓,夏小聶也看出了,郝晨是絕對有情況,不然嚴誌軍也不會如此。
嚴誌軍隻感覺喉嚨有幾分的啞然,他已經很努力的將自己裝的平靜了。早就料到夏小聶會問這個問題,但是這個問題終究來的太突然,雖然已經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但還是被夏小聶發現了破綻。
“你。。我沒有瞞你的意思,隻是你突然這樣問,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深呼吸著,嚴誌軍的確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回答夏小聶這個問題。
“沒有瞞我的意思?那為何不告訴我?”聲音帶著幾分低嘲,夏小聶繼續說:“很意外這個問題嗎?嚴隊,該意外的是我吧!越南的境外,你。。能否給我解釋一下,郝晨為什麼會跑到越南的境外?”
手撐著桌子,夏小聶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嚴誌軍,眼神裏赫然是滿滿的鋒利。
嚴誌軍被夏小聶所說的話語驚了一下:“境外?”
夏小聶沒料到嚴誌軍會驚訝,不知道嚴誌軍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道,皺著眉頭繼續開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情況!郝晨為什麼會在越南的境外?”
將自己的情緒平靜一下,夏小聶認真的質問嚴誌軍。
嚴誌軍從剛才驚訝的臉色,慢慢的恢複平靜,瞧著夏小聶,輕輕歎了口氣:“境外嗎?那家夥。。居然跑到境外去了。”
“你什麼意思?”突然有些不明白嚴誌軍的意思,夏小聶眼睛帶著不明白的瞧著嚴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