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夏小聶記錄著筆記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一雙黑色的皮靴出現在夏小聶的麵前,夏小聶抬起頭,入眼的是一張十分凶悍的麵容,本來如此凶悍的麵容就極其的嚇人,再加上男人臉上沒有表情,看起來更加的凶悍。
而這個男人赫然就是隊伍裏不愛說話的啞巴,啞巴掃了夏小聶一眼,然後就別開了眼睛,將飯盒放在桌子上,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喂!”
夏小聶卻在啞巴快要出門的時候,叫住了他,啞巴聽著夏小聶的叫聲,挺住腳步,轉過身,望著夏小聶,等待著夏小聶的開口。
夏小聶心底有著幾分無語,怎麼說,眼前的人太過沉默了。
“什麼才是好兵?”
一直都要想問這個問題,問司滅這個問題,可是卻沒有問出口,什麼樣的兵才能夠算是好兵,像司滅說的那樣,夏小聶感覺不是。
啞巴沉默著,沒有說話,眼裏的情緒很淡,這是一個極少說話,也極少表達自己想法的一個人,在聽到夏小聶的問題,走到夏小聶的麵前。
第一次在那張冰冷的臉上有著嚴肅的表情,“犧牲,奉獻,服從!”
六個字,三個詞,夏小聶以前從未接觸過的詞語,此時從啞巴的嘴裏說出,啞巴的聲音不似麵容那樣凶悍,他的聲音十分的動聽,那一瞬間,夏小聶有著一種錯覺,眼前的男人不似他外表如此。
“那怎樣才是,犧牲,奉獻,服從!”
夏小聶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也理解不了這樣子的事情,到底什麼是犧牲,到底什麼是奉獻,到底什麼又是服從?夏小聶一瞬間心底無數的迷茫。
“做你應該做的。”
啞巴說完這句,便不再理會夏小聶,完全發揮了自己沉默是金的態度,啞巴離開房間以後,夏小聶一直傻傻的坐在那裏。
不能夠理解啞巴說的話語,什麼是自己應該做的,以前她以為自己的家人很愛自己,可最終卻是這樣的結果,她以為爺爺一直都很討厭自己,可沒想到,一直最愛她的,卻是他。
伽藍了?她以為自己是來逃婚的,可是現在卻不是這樣子,做自己應該做的,自己做的,從來都不是自己應該做的嗎?
夏小聶不知道,望著桌子上的本子和筆,也許自己應該做的,就是這個吧!
從緊閉出來,已經是七天之後,夏小聶站在司滅的麵前,將自己的身姿站得筆直,司滅拿著本子,看著夏小聶一筆一劃寫下的字,夏小聶的字跡不算漂亮,但是卻看出夏小聶的性格,輕狂,就是這個小子。
將本子收入抽屜之內,司滅對著夏小聶點了點頭,“記得我跟你說的,沒有下次,再犯,滾蛋!”
“是!”
朝著司滅敬了一個軍禮,夏小聶離開了司滅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七天的時候,她的頭發已經開始滿了頭,不過不長,看起來有種陽光小夥的感覺,不過這種陽光還真該死的不適合夏小聶。
第二天,夏小聶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時,眾位菜鳥看著夏小聶的眼神有著敬而遠之,怎麼說,對於打長官的人,他們還真的是遠離的。
倒是方小兵一看到夏小聶出現,就樂嗬嗬的喊了一聲‘老大!’
夏小聶對著方小兵點了點頭,然後無言,夏小聶其實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也隻有對上司滅,話才微微的躲了起來。
“我們今天,不進叢林,也不進沙漠!”
司滅淡淡的開口,讓所有的菜鳥都愣住了,怎麼說,他們怎麼有種寧願進沙漠的感覺。
在眾人的眼神之中,司滅微勾自己的嘴角,繼續說道,“你們有覺得自己掉進水裏,會淹死的嘛?”
沒有菜鳥說話,因為他們有種司滅問出這個問題不善的感覺,所以此時誰敢站出來,是真的沒人敢站出來。
看著沒有菜鳥站出來,司滅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黑豹四人拍了拍手,隻見兩輛車出現在眾位菜鳥的麵前,不是越野車,而是卡車,在司滅,黑豹,五人的示意下,眾位菜鳥上了車,坐在車裏,眾位菜鳥有著迷茫。
不祥的預感盤旋在他們的心中,整個車裏都是靜靜的,沒有一個人說話,因為此時,完全的無言。
而很快,就證實了大家這樣不祥的預感,卡車緩緩的停下,在黑豹四人的喊聲之下,眾位菜鳥下了車,當看到眼前的情況時,一群小夥伴完全的驚呆了。
大海?
望著眼前充滿磅礴氣勢的大海,眾位菜鳥是打心底傻了,不能夠理解眼前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