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坐在吧台上,看著舞池裏各種曖昧黏糊的男女們,輕輕晃了下酒杯,喝了一口。終於忙完了這個案子,Boss今天大手一揮,請一幫人到酒吧Happy。自己雖然不喜歡酒吧裏的環境,但有個能放鬆的機會還是不錯的。難得老板今天這麼慷慨,琳達說老板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所以大家都來了。
“清,大家都在跳舞,你怎麼不去?”韓國老板安在煥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
“太累了,老板,按照韓國的法律,您這是在虐待未成年人啊!”實在聽不慣老板的漢語,溫清熟練的說著韓語,她是跳級的,今年還未滿20,韓國的法律條文規定,未滿20歲的都屬於未成年人。
溫清是浙大英語係畢業的,不過除了英語,她還會日語、韓娛,最近還在自學法語、德語等。當然了,她別的不多,就是時間多得很,在幼時一次被繼母毒打導致昏迷後,她發現自己有了一個很雞肋的空間,別的小說裏那些什麼靈泉啊,良田啊,丹藥啊她都沒有,空間唯一的作用是,和外麵的時間比例是一比十,也就是說,空間裏一小時,相當於外麵十小時。所以這個空間有了個很狗血的作用——保鮮。當然,人的衰老程度,很神奇的和外麵成反比,所以溫清看起來比同年人年輕許多。
這個雞肋空間帶給溫清唯一的惡好處就是,她可以有時間看書了。本來她的業餘時間就被繼母交待的許許多多家務包圍著,根本沒時間看書複習。要不是她本身聰明,恐怕成績早就是倒數了。饒是這樣,她的成績還是比那個便宜姐姐高。這也是惹得繼母更加的不滿。溫清每天的事也越來越多。
溫清在空間裏拚命看書,學習!她知道,隻有考上大學,才是她逃離這個家庭的唯一途徑。就這樣,溫清以優異的成績一路跳級,十六歲就考上了浙大,還是以當地高考狀元的身份考上的,拿到錄取通知單的當夜,她就攜帶者行李和學校、社會讚助的獎學金離開了家,從此再也沒有回去過。
溫清大學還沒畢業,就被現在的老板安在煥慧眼識英雄給挑中了,成為自己的翻譯兼秘書。這也多虧了溫清韓語老師李在真的推薦。安在煥一開始是礙於老同學的麵子上才接受溫清的,不過後來他發現自己居然撿到寶了,溫清不僅說著一口流利的韓語,甚至日語、英語都會!而且交待她辦的事,雖然一開始不會,但交過一遍之後就不用操心了。所以,安在煥對溫清也是越來越看重了。
“清,你應該好好快樂一下,你都不像個孩子,你看琳達,比你還大幾歲,她玩的多High。”安在煥也不習慣說漢語,況且這是在韓國,還是說韓語自在些。
“好了,老板,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吧,李室長在叫你了。”安在煥的公司是做電子產業的,本來安在煥負責的是中國區的業務,現在因為表現良好,被調往總部首爾,溫清作為他的心腹,當然也被帶來了。她是無所謂了,在哪都一樣。
“那好,我去了,你好好玩啊。!”安在煥不放心的叮囑道,哪有人來酒吧隻喝酒的。這也不能怪她,溫清的業餘生活少的可憐,幼時是做家務,長大後是不斷的學習,根本沒什麼時間去玩。所以她也不會玩。而且,今天是個很特別的日子,自己的生日,可惜啊,這個世上,除了媽媽,沒人記得她的生日。所以她隻能在這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權誌龍最近正在籌備自己的第一張個人專輯,選歌,製作什麼的都是自己來。原本精益求精的他在麵對自己的第一張個人專輯時更是嚴苛的不得了。這不,太陽他們看不過去了,硬是逼著勝利拉著權誌龍來酒吧放鬆放鬆。
權誌龍熟門熟路的來到吧台,“老樣子?”調酒師問道,“是,康桑密達。”權誌龍眯著眼睛笑道,標誌性的大白牙露了出來。
坐下後左顧右盼的權誌龍看到了一邊的女子,她醉眼迷蒙,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那爽快勁讓周圍的人側目。權誌龍也不例外,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年紀似乎不大,長相嘛也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隻能屬於清秀一類的吧。不過那雙眼睛很漂亮,明亮深邃,像一汪泉水。身材倒是不錯,凹凸有致,短裙下的那雙筆直修長的腿真是挺勾人的。沒看有不少男人都過去搭訕了嗎?
“你的酒。”調酒師低了一杯酒過來,權誌龍接過來喝了一口,眼睛卻還是盯著那個女人,看見有男人圍在她身邊,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那女人似乎想拒絕,隻是渾身無力,不斷的掙紮著。
權誌龍趕緊放下酒,衝過去,一把拉開那男人,“你在對我女朋友做些什麼?”那男人見狀,嘴裏罵罵咧咧的走了。溫清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出頭的男人,自己原本打算找個角落教訓那臭男人一頓的,卻被這個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