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問道。
“哼!”
冷雪仿佛一點麵子都沒有給徐甲,整的他有些小尷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到底咋了?”
徐甲追問。
冷雪白了幾眼,辦公室裏其他的同事紛紛離開。
“沒什麼。”
冷雪的回答冷冰冰的,而且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徐甲朝著她貼了上去,細嗅著這丫頭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芳香。
這裏沒什麼人,而且徐甲也很久沒有跟冷雪好好的溫存一番了,如果冷雪再這個樣子,他可不會介意在這辦公室內,跟冷雪來一場隻有倭國愛情動作片裏才會出現的場景。
“你對我很不爽麼?感覺要是殺人不犯法,你能把我當成生魚片一樣手撕了。”
徐甲拿出了那張寫滿他名字,然後被紮的到處是洞的紙張,在冷雪的麵前揚了揚。
“你這人真討厭,誰讓你沒事兒在我這兒隨便拿東西看了?”
冷雪輕咬著唇角,麵色蒼白,嬌軀輕顫著,瞳孔幹瞪的老大。
“你有那麼討厭我?”
“是!”
冷雪跟吃了槍藥一樣,一句話嗆得徐甲都不知道說啥了。
徐甲眨巴著眼睛,麵對冷雪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不太適應,可是當他的目光瞥向桌案上放著的一個台曆,看著台曆上圈著的一個數字,他頓時想起了什麼。
媽呀,咋把這事兒給忘了?
忙了半天,什麼事兒都沒耽擱,愣是把冷大小姐之前的承諾給忘了。
徐甲答應在冷老爺子生日的當天,和冷雪一起去她家祝賀的,不過後來去王小樣那邊調查死亡學院地下的帝王墓,隨後把這茬兒給忘了。
男人對於女人的承諾,說忘就忘,這也難怪女人會生氣了。
“讓開!”
冷雪朝著座位上湊去,試圖將徐甲推開。
徐甲哪能從了她?
“喂,能不能別這樣。我前陣子不也有事兒麼?我似乎跟你說過的啊,你怎麼……”
“你走不走?”冷雪皺眉:“你不走我走。”
徐甲一聽,頓時來火:“你敢走我一定當眾吻你,而且……還要把你就地正法!”
“吱……”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忽然開了,門外的人摔倒在地,尷尬不已。
原來這幫家夥壓根沒走,都在外頭聽著好戲呢。
徐甲的話將他們累得不輕,一個個目瞪口呆的,完全懵了。
真夠狂妄的!
這裏可是市局,如此正規的地方,卻被徐甲整的非常兒戲。
不過好在這裏的人都很熟悉徐甲,知道他的行事風格,認識徐甲這麼久了,他什麼樣的人,眾人都知道。
冷雪被徐甲氣的不輕,眼珠子幹瞪的老大,惡狠狠的朝著徐甲幹瞪著,有種想要拔槍斃了這家夥的衝動。
這小子就是這樣,二皮臉,臉厚起來的時候,連子彈都打不穿。
“別這樣,我已經錯過了,你生氣也挽救不了什麼。不如我現在跟你回去,給老爺子賠不是?”
徐甲知道他這麼做有些過分了,畢竟承諾的事情沒有做到,這就是不對。
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這樣,他如何能搞定死亡學院那邊的事情?如何挽救王小樣還有那麼多的學生?
“切,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