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就這小身板兒,跟電動打樁機似的,怎麼著也得有個好幾次吧。”
徐甲嬉笑著,輕輕的在江慧楨的耳邊吹著暖風。
江慧楨被徐甲說的完全不好意思了,這個家夥沒想到已經無恥到了這樣的程度。
“對了,你回來之後有沒有去看過嬌嬌?嬌嬌的情緒最近似乎不太對。”
江慧楨猛然間調轉了話鋒,就跟有意在避免著某種尷尬一樣。
徐甲這貨什麼話都能說,你跟他要是瞎掰扯,他能掰扯出大天來。
徐甲猛然間朝著江慧楨詢問,徐甲居然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情緒不對?有什麼不對。”
徐甲微微皺眉。
嬌嬌之前和倭國方麵的勢力有關係,曾是柳川藤來手下控製的棋子。
她被放置在了郝小雙的身邊,試圖破壞什麼。
不過,她良心未泯,沒有對郝小雙還有徐甲他們形成大的威脅,並且之後跟倭國方麵的勢力決裂。
柳川藤來的死還有三口組的覆滅帶給了嬌嬌新生,之後她一直在幫著郝小雙她們打理公司的產業。
徐甲不過是出去了一趟,下了一下古墓,怎麼回來之後就聽說了嬌嬌的事情?
對於嬌嬌,其實徐甲之前也有擔心過,畢竟這丫頭是倭國方麵的人,一時半會兒估計不會對他死心塌地。
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嬌嬌的表現實在讓徐甲無法懷疑她。
江慧楨忽然提起這茬兒,倒是讓徐甲對嬌嬌重新有了興趣。
徐甲朝著江慧楨瞥著,語氣平淡的問道:“依你看,嬌嬌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江慧楨一愣,她壓根沒想到徐甲會這樣問,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話題是她扯出來的,要是不說,恐怕會有些尷尬,可要是說了……隻怕也會更加尷尬。
“實話實說。”
江慧楨:“怎麼,你很感興趣?”
徐甲:“當然。”
“其實也沒什麼,我隻是覺得嬌嬌的身份不一般。”江慧楨眨巴著眼睛,聲音稍顯輕柔。
這件事情,她不想多說,畢竟都是熟悉的。
而且,嬌嬌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在徐甲的心中都很重要。
江慧楨說嬌嬌,總覺得好想是在挑撥。
“不一樣?怎麼個不一樣法?我倒是覺得你和她都是一種類型的女人。”
徐甲嗤笑著,故意裝蒜。
其實他已經聽出了江慧楨的言外之意,不過在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之前,他不想冤枉任何人。
嬌嬌身份如何,這個姑且不說。
隻要她沒有對自己形成任何威脅,徐甲就不想對她胡來。
信任永遠都是相互的,至少到目前為止,徐甲沒有任何懷疑嬌嬌的理由。
“哦?我和她是一個類型的?那……我倒要聽你好好說說了。”
江慧楨手風情萬種的朝著徐甲瞥著,身體微微的前傾,心口的傲嬌讓人垂涎。
“在我心裏,你是個性感魅惑的女人。你的一顰一笑,都能夠調動起我身體裏每一個細胞。”徐甲笑道,貪婪猥瑣的眼神頻頻朝著江慧楨掃著。
“你這算是在誇我?”江慧楨聽得臉不覺一紅,徐甲這樣的回答著實出乎她的意料。
“是啊,我可是一個很誠實的人。”
徐甲頓了頓,臉上的笑意收攏了不少:“你覺嬌嬌是個什麼樣的人?”
噗。
話題再次被拉扯了回來,真是奇怪。
江慧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在努力的整理著語言。
在一個女人的麵前,說著另外一個女人,而且這兩個女人還喜歡著同一個男人,這樣的事情聽起來似乎還挺荒謬的。
“你就那麼關心她麼?”江慧楨明顯有些吃醋。
女人嘛,每天要不喝二兩醋,那都不叫女人。
徐甲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她明明有機會可以幫著倭國的那些混蛋下手,給我們以重擊的,但是她沒有。”
“這算是對她表示感激?”
江慧楨苦澀的笑著,不知道徐甲這麼聰明的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邏輯。
“親愛的,我不想評價任何人,我現在隻想跟你說,一定要小心。我們的對手遠比我們想象之中的要強大的多。如果不能保持謹慎,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測。”
江慧楨的話讓徐甲的心弦一顫。
大聯盟的勢力,來自地獄的暗黑勢力,無論是商界、殺手界還是巫術仙法界,所有的危機都攪合在了一起,讓人不堪其苦。
江慧楨的話說的很含蓄,沒有明指什麼,卻仿佛在暗示著什麼。
嬌嬌真的有問題麼?
徐甲頭疼。
他不想懷疑身邊任何人,然而他需要保護更多的人,不得不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