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1 / 3)

梗概

一句話梗概:你有想過你的眼淚從何而來嗎

在寫下這些東西以前,我反反複複的冷靜的思考了一下自己能不能以及有沒有把握去寫“一本書”。

答案是,我不知道。

我著實讓人失望,尤其是我自己。

它不會出版的,不光是因為我沒資格出版,更多的是這本書裏有太多東西是我不得不寫出來並為之付出代價的。這有什麼意思呢?

如果有一天你拿到了這本書,無論它是否厚重,是否動人,是否可以讓你記得住,就算有一天它隻是被封塵在你家三樓儲物間的一個小角落。我都認為它存在過,隻要有第三個人看到它,在我心裏就樂開花兒了。

那麼就這樣。

第1卷成長很難

第1章不理解

我總在想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寫東西的時候總是太用腦子,所以寫得死,寫的苛刻,少了靈氣。生活也是一樣,有時候買一件合體的衣服,忽然腦子裏無意識的在考慮,別人看到的想法,不免得有點心塞。

那時候和阿鹿在一起,每天過著吃泡麵,熬夜,抽煙的日子,後來分手了。

我猜測八成是因為他受夠了這樣的禁錮,來自一個135斤女朋友的禁錮,來自別人眼光的附庸。說真的,我當時挺恨他的,但後來仔細琢磨,好像不怪他。

那天突然看到貼吧,不知腦袋哪裏不對,去猜他的密碼,這一猜還真對了,激動還緊張,哆哆嗦嗦的準備看一些秘密,其實如果沒找到什麼,還會繼續找,找到不得不找到為止。可就是很巧,居然前一秒還溫情告別的兩個人,後一秒我驚呆了,第一個是不知道如何麵對,第二個是愧對自己,不知如何解釋才能真正的走出這段未知的陰影。

那時候是真害怕,發自心尖尖的害怕,那種害怕倘若沒單相思傷心過的人,那是永遠不可能感觸到,但這一代90後,也不知怎麼的,一窩蜂的活大了,好像十幾歲的年齡,卻老成的很,讓人捉摸不透,也無意琢磨,青春嘛,玩兒嘛。等玩兒夠了,很多答案自然就出來了。

和阿鹿分手以後日子不算難熬,我打電話給大鑫子,大鑫子是我的鄰居加瓷,總之掰手指頭算足足大了兩歲,卻願意陪我犯****,有時候他不知道我怎麼想的,相反我們都一樣。

但人是需要互相交流的,正所謂交流出成果,交流嗎,現代人隻剩下交了,不怎麼流,有了孩子就生嘛。偷偷跑到樂宇家住的時候,我媽的發小就是這麼安慰她的,如果給你搞出個孫女你更應該開心了,這真是個好阿姨,時尚,風趣。

我不知道大鑫子怎麼想的,總之那天麵對我所有的不堅定他都逼著我堅定的走。

淩晨四點,阿鹿守在門口,可憐巴巴的,家裏啪的一聲,斷電了。

四周一片漆黑,後爸罵了一句,媽了逼誰弄的,我忽然心驚膽顫,給大鑫子打電話,讓丫來救我,感覺自己被混蛋纏上了,鬼混蛋那種。

呼之欲出立刻洗澡衝出家門,尚未睡醒的老父老母很憔悴,眯著眼,問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我說沒有什麼,分一個渣男。來不及解釋,手機亮起來,大鑫子短信:在門口,他也在。

出門看見大鑫子站著,旁邊是阿鹿,我拽著過生日和元旦他送給我的大布偶,吃力的走出家門,本來想瀟灑一扔,後來差點半個趔趄,阻不及防,兩個人都想來扶我,我站住,做作的大口喘氣,不用…還你…滾蛋吧…自己****媽什麼了自己知道啊,別********似的犯賤逼啊,然後揮手唱著:阿,朋友再見。按了電梯。我媽跑出來問怎麼了,阿鹿說,是誤會,大鑫子急了,丫再欺負馨然跟你丫沒完,我沒說話,默默的看著。後爸出來了,這後爸挺疼我的,對我不錯,臉都快成鞋拔子了。總是不太開心。電梯到了,拉著大鑫子下樓,立刻開始哭,哭得昏天黑地,我們倆坐在樓頂,我越發沒精神,也不吃飯,我說:萬鑫,我要減肥,你信嗎?他說:別鬧。嗯,其實我沒鬧,真要減肥。注意身體,就行。嗯。

下午兩點回家,阿鹿已經走了,我在樓道裏坐著,後來大鑫子回憶起這一段,他說那天我抽了三包煙,他沒有攔,因為他沒辦法幫我難過,像我這樣的男人婆,難過也不大會說。我說對,但我那天沒喝酒你知道為什麼嗎?

和阿鹿在一起,大吵必喝,我酒量不大,兩瓶小白二,倒地抽搐。但有一次我喝到半醉半醒的時候,忽然發現不會難過了,酒真是個神奇的東西,那時候我覺得這世界上神奇的玩意兒太******多了,煙也是,一點一抽沒煩惱。當然了被心理作用影響的都是這樣的學生,高一前我也是個學生,到高中就不是了,準確的說是不像了。

先是懶散,到後來的戀愛,到最後,現在這一刻的失戀,我認為我不是個學生,我像個老太婆,和孟婆對立的那種。

愛情一吹即滅。隨意吧。我可能還有夢想,我去找我師父,他有個演出,在鼓樓星光,還差二十天,我寫完歌詞。他說讓我改,我改了,聽到別人在背後罵他,我會幫著他罵,他很厲害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厲害的人都適合遠遠的被觀望著。

我離他近了以後發現似乎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如此。他有些,商業。很抱歉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說。那段時間很鬱悶,但每天三點依然堅持排練,算了算兩周沒吃飯了,隻有腿變細了,胸變小了,還有不愛說話了。

我師父很酷,信教,信基督教,2014年春節,他帶著我去過三個家庭教會,我覺得我快睡著了,極其無聊、極度極度乏味。

我一根一根煙抽著,肺給抽黑了,別的,我至今不知道有什麼需要和世界懺悔。

第2章人是有罪過的,每個人生來都是如此

那麼,你去死吧。

那時候一個牧師,她像個算命的一樣,告訴我師父說:這姑娘毀了,本來應該是個文藝兵,我插嘴說,阿姨,我親爸也是牧師。後來她瞄了我一眼:你父親不算真正的教徒,然後說了幾句阿裏路亞之類的話,告訴我師父我如果不去懺悔,和父母一起跪在十字架麵前認罪,將會被撒旦附體。

好吧,媽蛋,這都是啥玩意?附體?

一年前我是不信的,一年後一個偶然我信了。

一年前很癡迷網上的一個遊戲,可以錄歌的,叫唱吧,經常發歌,後來偶然的機會認識了鯊魚一幹人,這讓我真正的開始接近了地下說唱。

地下說唱,多帥,好像特工一樣。

其實也很帥,主要是節操,說明白點:不商業。

我加入了203的廠牌,那時候每天逍遙自在,說學逗唱…基本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