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見蕭羽從浴室出來,站在原地的楚清言走了進去。
可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淋浴噴頭下,蕭羽那黑色碎發早已無影。此時的蕭羽,已成另一副模樣,銀發長腰,濕透了的長發,緊貼著他那裸露的上半身,麥色的肌膚成了白色,十指尖已成微尖細,黑色的長指甲就如刀刃般鋒利。
一股熱流襲過,使楚清言猛然回神,而此刻,蕭羽雙臂已抵在他雙肩兩側,與蕭羽那紅血般的雙眸對視,他心裏突猛一顫,在蕭羽的眼中,他看不到一絲柔情,反而看到了他對某種東西的渴望……
蕭羽的手輕撫著楚清言的臉頰,就當他的指腹停留在楚清言的脖頸間還不斷地曖昧遊走時,恐怖而又yinmi的觸感,就像是電流突猛竄過楚清言的腦際。
也就是這時,蕭羽的腦袋也慢慢地往他脖間傾斜,楚清言的手也朝腰間摸去,忽然間,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血息,蕭羽猛一抬起頭,他就把那沾滿鮮血的手指貼在蕭羽的唇齒邊緣。
這一瞬,臉上掠過驚慌的蕭羽含著他那血流不止的手指。口中那溫暖口液以及每一寸呼吸都在這刻間都侵入到了楚清言的全身。撇臉的楚清言心裏,既害怕,又有些說不出的激動……慢慢地,他感覺手指疼痛越來越弱。
蕭羽抽出口中的手指,楚清言也扭過臉來,這時,驚詫的發現指上的傷口竟然複原了!“怎麼會這傻?”蕭羽滿是心疼又很不忍心地責備地說道。
楚清言不以為然:“救了你,也等於救我自己,我可不想嚴重缺血而死,對了,你的雙眼怎麼還是紅色?”
此話一出,蕭羽忍耐失笑:“我對血很挑剔,我不會亂吸血,過了滿月,它就會恢複原樣了,再者,滿月對我沒有威脅。”他心裏又繼續補充地說,‘滿月,隻是我的發情期而已……’
楚清言大驚叫道:“什麼?!那你在我脖頸……”最後的話音越來越小,小的就連他自己也聽不見。即使惱火又是羞臊的他,隻能在心裏不斷地咒罵道:‘made,給我死去,現在就死去,馬上就死去……’
看著楚清言那漲紅的臉,蕭羽一直按壓在心中的欲魔又再次向他發起了挑釁,“清言,浴池裏我已放好水,你快去吧。”蕭羽有些催促地說道。
看著麵色有些緊張的蕭羽,楚清言並沒有太過在意,他“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蕭羽體內的愈來愈燥熱難忍,他又加大了涼水的噴灑,可他深知,水再怎麼涼,也澆不滅他的欲望。但他很明白,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遠離楚清言,不讓他受到傷害。
而這邊,靠在浴池邊緣的楚清言,努力的不去想剛剛所發生的事兒,畢竟眼前這不爭的事實對他的打擊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可他越是想平複,腦中越是浮現出蕭羽那長發動人的模樣。
把視線轉在下體那高升的“國旗”,他無語的撇過臉,自嘲罵道:“媽的,雖說你從未接近過女色,但是你tama的能不能給我爭氣點?!”
手術門一打開,冷野禦就跟著幾個醫護人員推著急救床上還處在昏迷中伯納特·歇斯米爾進入了vip病房,醫護人員們把伯納特·歇斯米爾從急救床上輕抬放在醫用床後也就離開了。
坐在床邊的冷野禦,呆看著昏迷中的伯納特·歇斯米爾,他臉上滿是心疼和懊悔:“要是我當時拚死阻止您,也許這一切更本就……”